兩位局長卻還是上前詢問,確定沒有危險後,兩位局長在跟我交代了一些話以後,先一步離開。
隨後慕容被換進了醫院裏的高級病房,由我親自照顧她。
因為之前取子彈時失血過多,慕容一直都處於昏睡狀態,我就那麼一直守在旁邊,望著天亮。
天亮後,市局的領導接連過來探望的同時,帶來了一個好消息,那就是昨天夜裏,市局方麵在搜查九指駐錦州市堂口時,發現了位於古塔區的一個黑診所中的黑手術室,隨後安排了一次抓捕行動,將所有參與盜竊器官的相關人等統統抓獲歸案。
這也是自從黑料理事件翻案以後第一起順利破獲的盜竊器官案件,又於京央高度重視,地方警方的積極性也跟著提高,接下來的幾天中,錦州市局趁熱打鐵的搗毀了多起販賣器官盜竊器官的黑診所黑手術室,幾番下來,共抓獲黑心醫護人員多達一百多人。
因為錦州市轟轟烈烈打擊運動,徹底打斷了九指乃至於聖戰在錦州所有有生力量,錦州徹底進入安全階段。
一個禮拜後,慕容順利出院,第八天,我倆在錦州市局的領導班子相送下,坐上了返回首都的飛機。
在飛機上,望著一如既往戴著衛衣帽子的慕容,如果不是因為跟她熟悉,或許真的看不出來,這樣一個鄰家女孩模樣的女人,手底下到底有多少條性命。
正聽著音樂玩著消消樂的慕容似乎警覺到了我的視線,扭頭詫異的朝我望了過來,道:怎麼了?
我朝她微微搖了搖頭,道:沒什麼。
下午一點多鍾下的飛機,納蘭尊親自過來接的,自然免不了去他家,慕容夫人早已經做好了一桌好菜在家裏等了。
一頓飯過後,想到徐家別墅的期盼,我早已經歸心似箭,馬不停蹄的回到了徐家別墅。
雖然元宵節已過,可徐家別墅門外的燈籠還是沒摘,可能是門外溫度還是很低的緣故,徐家別墅的大門是關著的。
我快步走到門口,正要推門而入,然而,剛準備伸手,門卻從裏麵打開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讓我極為意外,卻又非常欣喜的麵孔。
居然是我爸?!
他顯然是已經知道我回來了,朝我上下打量了一眼道:臭小子,不認識你爹了啊?
我被他的聲音從思緒中拉扯了出來,訕訕的笑了笑道:爸,你怎麼來了?什麼時候來的?
他伸手將我攬進了屋道:進屋說。
進屋時,才發現腹黑女跟宮本櫻子都在屋裏,我媽則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卻唯獨沒有瞧見阿鳳。
我能清楚的感受到腹黑女跟宮本櫻子眼神中的熱切,不過礙於我爸媽都在旁邊,我也沒好意思太過於表露,隻是朝她們笑了笑道:怎麼沒瞧見阿鳳啊?
腹黑女微微一笑道:小年被啞爺接到雲宮去了,說是那邊的環境有利於他接下來的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