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是與否其實已經無關緊要了,因為從前兩處案發現場處已經發現了陰氣,由此可見,幾名死者確實是鬼魂所為。
在玉米地中並沒有找到任何線索,我們一行人正準備離開,我緊緊皺了下眉。
扭頭望向刑偵隊中一個叫吳免的年輕偵查員,暗暗的蓄積了赤金龍氣與手掌之上,忽然出現在他麵前,在眾人驚駭眼神中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冷冷的道:明人不做暗事,既然是江湖上的人,不如劃個道下來!
吳免怒眼圓瞪著我,咬牙切齒的說了個死字,渾身顫抖了一下,人就攤了下來,我趕忙伸手將他抱住,對著旁邊已經看傻了的眾人道:剛才他被鬼上身了。
眾人麵色驚恐的望著我懷裏的吳免,顯然無法接受這一事實,可畢竟剛才那個死字還在腦海中尚未消弭,那樣的話吳免絕對是不會說的,不是吳免,那就隻能是鬼或者凶手了。
這時候,我們基本上可以確定凶手是利用鬼魂殺人的,這就是這個案子到現在以來最大的線索了。
將吳免帶回村部後,小英妮已經醒了,強巴驚訝道:吳警官這是怎麼了?
我淡淡的道:跟英妮一樣。
強巴當時臉色都變了,好半天都沒吭聲。
英妮的臉色有些蒼白,這是因為之前厲鬼強行上身陰氣所致,估計得好一段時間調養才行。
山裏找不到黃鱔,所以隻能退而求其次,我讓強巴幫忙弄隻大公雞,一定要五彩羽毛的那種。
強巴跟我說這種公雞村裏不曉得有沒有,他可以去其他村民家裏幫忙看看,有的話就收一隻。
我從錢包裏取了三百塊錢給他,他連連朝我擺手道:不用,根本用不了這麼多。
偵查員中資格比較老的老周也表示局裏之前拔了一筆專案的經費可以從經費裏拿出來,我笑著說:也沒多少,不過村裏的這種淳樸性還是要保持的,我可不想因為自己不缺這個,就拿這個灌輸給他們上麵下來辦案真有錢的心態,於是就抽了一張一百的給強巴,這次強巴倒是沒拒絕。
強巴走時,英妮顯得有些害怕,估計是沒跟這麼多帶著大蓋帽的警察待過,跟著強巴後麵就想走,卻被我喊住了:英妮,你還認識我嗎?
她有些膽怯的望著我,瞧見我衝她笑,情緒似乎好了些許,朝我搖了搖頭,羞怯的道:不認識哩。
我鬆了口氣,這我就放心了,還真怕她記得當時的場景那就不太妙了,人的童年對於某些事情的記憶很可能是永久性的,那麼恐怖的事情,如果記得的話,很可能會成為她以後永遠無法忘記的陰影。
隨著之後我跟她友好的聊天中,小女孩發現我們這些人並不是家裏說的那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漸漸的原本的真性倒是也放開了。
我見時機到了,於是開口問道:英妮,你今天都見過哪些人呢?
一旁的老周等人神情都變的嚴肅了起來。
英妮歪著腦袋咬著手想了一下,笑著道:爺爺,老叔公,還有馮阿公。
我微微一笑道:就這樣些嗎?有沒有不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