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晴雪抱得很用力,我的頭已整個埋入到她胸前,感受到一股梅花清香撲鼻而來,還有。溫暖,這種感覺,就像在母親懷抱中的嬰兒一般舒適,可以讓人忘卻所有的煩惱以及苦痛。
隻是她抱得太緊。時間一長,本來的舒適感也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我腦中逐漸呈現出缺氧般的空白。我不太確信的試著叫道∶“姐。姐。”身體也跟著掙紮,“快要不能呼吸了。”
直到我喊出“姐姐”的這一刻,我才確信到眼前之人,真的就是自己的姐姐。不論是我的感覺,或是名晴雪身體微顫的自然反應,都在闡述著這項事實。
聽到我的叫喚之後,姐姐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旋即恢複成一貫冰冷的模樣,將我輕輕的推開,冷冷說道∶“陳勝,你帶大地去道場,監督他站四個小時樁,等事情處理完後我再過去。”
“是!家主。”陳勝應聲答是,對我比出請的手勢,“少爺,這邊請。”
“姐姐,我。”我本來還有一些事情想問到姐姐,但一看到姐姐瞟過來的眼神,便像被蛇給盯上的青蛙一樣,隻得把話都給吞回到肚子裏,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我再次屈服在姐姐的威嚴之下,剛才繞指的溫柔彷若海市蜃樓。
之後,我便在陳勝的導引下走往道場。
途中,我實在忍不住,遂開口問道∶“陳勝,我問你,晴雪。不,姐姐一直都是那樣子嗎?”
“有關家主的事,請恕我無法評斷。”陳勝麵無表情的答道。
看陳勝突然繃起的一張臉,顯然在回避著這類敏感的問題,我隻好改口問道∶“好吧!那我問你,那。那天無忘最後有沒有事?”
畢竟那天陳勝也是在場的一員,我心想,這個問題他應該知道答案吧!
而對此,陳勝顯然沒有什麼忌諱,侃侃答道∶“那天無忘毫發無傷的接下了家主一招,還真是讓人跌破眼鏡,看來大家都對傑藍家這位小少爺有所誤解的樣子,連家主也對此耿耿於懷。”
誤解嗎?
我心想,或許真的是吧!能有挺身而出的勇氣的人,評價也應該差不到哪裏去才是。但怎麼聽陳勝說起來,好像大家對無忘的評價是負麵程度居多。雖然我隻是與無忘有過一麵之緣,但看他的行為、言語、舉止等方麵,好像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所以我便對陳勝說出了自己的看法,看他怎麼回應。
“即使無忘接不下姐姐一招,我也是很佩服他的。”
“少爺說得沒錯,不是每個人都能有勇氣站在家主的前麵,而且他還能如此的從容,傳聞果然不可盡信啊!”陳勝也是略有感歎。
“哦?傳聞中的他,是怎麼樣的?”我感興致的繼續問道。
“有兩位如花似玉的未婚妻子,在新世是最為人稱羨的紈褲少爺,與他出眾的兄姐形成強烈對比。”
我聽了以後,眉頭略微一皺。畢竟無忘的行為對於感情專一的人來說,必定會引起反感。而我的心裏雖然略有抗拒,不過礙於他對我有恩在先,所以還是決定先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給弄清楚之後再下定論。
“雖然說新世並沒有限製一夫一妻,不過一般來說,還真沒有聽過有人打算一次取兩位妻子的,但就不知到這兩位是否出於自願?”我問。如果是強迫的話,我可能真的會鄙視到他。
“少爺,這是您不了解情況才會有這種懷疑,如果不是出於自願,即便他是傑藍家族的人,他也是不可能做得到的。所以說,這也是大家最佩服他的地方。不知道他是怎麼說服兩位女子一起嫁給他的,而這部分,一直以來就是那些八卦最想知道的。怎麼?少爺您對這。也有興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