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討厭跟別人爭口舌之快。”王小樣聳了聳肩膀,笑道:“能動手我從來不動嘴,隻有在打不過對方的時候才動嘴。”
“如此說來我還應該感到榮幸才對。”野獸男拍了拍王小樣的肩膀道:“進來吧,我哥在裏麵。”
說完,野獸男就先轉身向辦公室裏走。在他剛邁出第一步,王小樣就呈現出震驚的表情。想不到這個像野獸一樣的男人竟然是個跛子,雖說不太明顯,可畢竟和正常的走路不太一樣。或許普通人不注意看是察覺不到的,但王小樣目光敏銳,洞察力也比普通人強,不可能看錯。
疤哥正坐在辦公椅上看有色刊物,見野獸男把王小樣帶進來,他並沒有像對待客人那樣站起來歡迎,而是不鹹不淡的說了句:“你一個學生找我有事,不是借錢就是尋求幫助。我說的對嗎?”
“對。”王小樣站在疤哥辦公桌前坦然的承認道:“我來找你就是需要一些幫助。”
“先說說什麼事。”疤哥放下手中的刊物,感興趣的說道。
“我得罪了我們學校的一個學生,他鬥不過我就找了幾個社會人。你也知道我就是個學生,沒有複雜的社會關係,這事處理不了。”王小樣開門見山的說道:“所以我希望疤哥能幫我擺平那些社會青年,至於跟我有過節的學生,我自己就能解決了。”
“你不是挺厲害嘛,都敢拿筆頂在我的脖子上,怎麼會連幾個社會青年都收拾不了呢?”疤哥搖了搖手道:“你說這話沒人信。”
“疤哥,這話要分從幾個方麵說了。”王小樣沉穩的解釋道:“幾個社會青年我的確能收拾,可社會青年的背後還有其他的大哥,這就好像學生打架找家長一樣。一旦我收拾了那幾名社會青年,他們背後的老大肯定會跳出來,而他們的老大也許還有老大。這就變成了一個死循環。”
“學校和社會終究是兩個層麵,你說的也有道理。”疤哥精神一振,帶著唯利是圖的嘴臉說道:“可我並不是真真正正的社會人,隻是因為業務的關係才沾染一些社會習氣,我憑什麼為了你幫助你而去得罪真正的社會人呢?”
“那不知道疤哥要怎樣才肯幫我?”王小樣直接問道。
“社會人講義氣,我能最多算半個社會人,還有一半算是商人,商人就要講利了。”疤哥也不喜歡拐彎抹角,直接把話挑明道:“你出錢我幫你擺事,正經八本的交易,我也好跟對方的大哥有個說辭。”
“不知道疤哥需要多少錢?”王小樣繼續問道。
“知道你是個學生,我也不獅子大開口,五萬塊錢,我幫你把那幾個社會青年的事情解決利索。”疤哥想了想,說了個比較公道的價格。
王小樣雖然不知道找人平事的行價是多少,但五塊錢在他感覺真的不多。可關鍵的問題是他現在沒錢,賭博贏來的那五千已經花光了。
“五萬不多,可我現在沒有錢。”王小樣坦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