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為哥,你去什麼地方了?我們找你了半天,快收拾一下我們帶你去莊院周圍玩一下。”楊岩說話的口氣儼然是這裏的常客。
大嬌和小嬌也一起勸說無為,“對啊無為哥,你先好好地休息幾天,熟悉一下這裏的環境,其它的事情等以後再說......”
薑無為急忙笑著打斷雙嬌的話,開玩笑地說:“等等,你們倆可千萬不要叫我哥,師傅在機場的時候就說了,你們倆是我的師姐,這可不能亂了輩份,讓師傅知道了不樂意。”
“哈哈......想不到你還這麼古板,真逗......”大嬌笑的彎下了腰。
“不會吧,竟然有人叫我姐哎......”小嬌誇張的說,臉帶著滑稽的表情。
“無為哥,你別逗了,她們可都叫我姐啊,怎麼可能讓你叫她們師姐,你不會迂腐的跟個老秀才一樣吧。”楊岩也打趣地說。
薑無為知道自己跟她們是秀才遇到兵,隻好舉手認輸,對她們說:“好好,隨便你們愛怎麼叫就怎麼叫,不過我沒時間陪你們玩了。”無為指著桌子上的書,接著說:“師傅已經給我布置了學習任務,我要開始進行培訓了。”
“你才剛來還沒喘口氣,怎麼也要休息兩天啊,師傅也真是的......”小嬌有些替無為抱不平。
楊岩了解無為的性格,既然師傅讓他開始學習,多說也沒用,於是對雙嬌姐妹說:“看來隻能是我們玩了,走吧不打攪他了。”說著話拉著姐妹倆走出無為的房間。
四個人悶悶不樂地從無為的房間出來,商量著去什麼地方玩,楊岩是個閑不下來的人,上次來的時候已經把農莊周圍都玩過了,於是對雙嬌說:“我們還是去哥本哈根吧,附近我們都去過了,沒什麼好玩的了。”
“那你喜歡玩什麼?”天嬌笑著問。
“我最喜歡美食了,這裏有什麼好吃東西?”說到吃楊岩馬上來了精神。
“你算來對地方了,在丹麥百分之九十的華人都從事餐館業,而且大多開燒烤,你知道當地管理外國人的警察見到新來丹麥的中國人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嗎?”小嬌故作神秘地問楊岩。
“是什麼?我猜不出來。”
“‘我們又多了一間燒烤店。’這是警察見到中國人說的第一句話,哈哈……”
天嬌也笑著說:“丹麥的報紙也曾報道說:‘在哥本哈根哪裏的燒烤店最多,那裏的賭場生意就最興隆。’”
“為什麼這麼說?”阿侖不解的問。
“因為每天光顧賭場的常客,基本上是黑頭發的亞裔,當地居民很少。”
“唉,真想不到在世界的任何一個地方都一樣,亞洲人,特別是我們華裔好賭是出了名的。”阿侖感慨的說。
說著話四個人來到院子裏的汽車邊,楊岩招呼她們快上車,“我也很長時間沒到賭場玩了,那我們剛好吃一頓燒烤,然後玩上幾把。”
四個人把薑無為扔在農莊裏,他們開車去了哥本哈根。
薑無為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首先潛心研究周公的筆記。他想從筆記中發現自己要找的東西,果然不出所料,周公的很多學術論點與導師歐陽鳴博同出一轍,但是周公對一些問題的理解有很多獨到之處,解剖的問題更加透徹,加入了具體而形象的描述,使人對抽象的概念很容易看懂。
從周公的學術筆記中,薑無為完全肯定了自己的判斷,周公就是自己的師叔穆天跡。
隨著對師叔筆記的深入研究,薑無為很快就被裏麵的內容所吸引,他忽然產生了一種感覺,周公讓自己學習這些東西一定有其很深的用意,因為筆記中全部是用《辯證法》和《易經》裏的理論在闡述考古學中所遇到的問題。而且裏麵的許多問題也正是自己所考慮的難題,自己在愛丁堡大學文學院考古學係學習時沒有解開的問題竟然在師傅的筆記中找到了答案,薑無為陷入了忘我的學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