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把心中的決定說了出來,看著小胖,小胖就笑起來。
柿子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你笑什麼笑啊?”
“你說,這種談戀愛的地方,你帶我來了。我在你心裏是不是很特別啊。柿子,你別愛上我了。”
“你說什麼廢話啊?你自己變態,別拉著我啊。”
“靠!怎麼說話的,我跟你零子叔說去,看看他變不變態。”
“你……零子叔早就看開了。你省省吧。說點認真的行嗎?”
“嗯嗯,”小胖清清喉嚨,才說道,“說認真的。柿子,我跟幸福姐不一樣,他們幫你,一來是長輩安排,二來也算是跟你有點這麼那麼的親戚關係。我幫你,隻因為你是你,你是我兄弟。所以不管你做出什麼決定,兄弟支持你。你不是說嗎?當初你爸,還有你零子叔他們的誓言,同生共死。現在我也跟你說一次。”他的拳頭,也打在柿子的胸前,“同生共死!”
柿子看著他,一笑:“帶你來這種談情說愛的地方就是合適啊。”說完,他激動得抱住了小胖,“兄弟,謝謝你!同生共死!”
“靠,別抱了,那邊的那個釣魚的在很曖昧地看著我們呢。”他推開了柿子,才說道,“你還記得,你帶我去岑家村見你爸媽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嗎?沒有隱瞞,是為了更好的讓對方判斷事情,做出選擇。我也想告訴你,沒有隱瞞的兄弟,可以讓對方更信任。”
在他們兩吹夠了河邊的冷風回到家裏的時候,零子叔已經廚房裏炒菜了。
他們兩感覺上,這是剛吃午餐沒多久吧。可是看看時間,這都已經五點多了。不過有人給他們兩做飯還是知足的,不挑不撿地收拾著桌子準備吃飯了。
六點,準備的晚飯。因為計劃著今晚他們兩也去那高中,兩人都很嚴肅地吃著飯。
零子叔卻點上煙,看著他們吃,好一會才說道:“今天幸福給我打電話了,說了一點他的看法。”
柿子也說道:“我也說點我的看法,叔。我決定了,我今晚就去滅了李家謀,然後明天就把手釧還給臧老板。我想自己努力一次,而不是一直那麼窩囊。”
零子叔沒有接過話,隻是默默抽著煙。直到他們兩都吃飽了,零子叔才說道:“給你爸上香,讓他手機聯係我一下,這件事,我想聽聽你爸的意見。”
柿子並沒有擔心,因為這件事本來就是他爸爸讓他這麼做的。所以給直接就去老衲供桌前,上了香。不過等著零子叔的手機真的響起來之後,他的心裏有些擔憂了。以零子叔和爸爸的關係,說不定他能說通爸爸,阻止他去滅了李家謀呢。
零子連飯都沒有好好吃,拿著手機走向了陽台,還關上了陽台門,才說話:“柿子現在的情況比較糟糕。我本來沒有多想的,覺得以柿子的體質,不會被那手釧控製。但是幸福今天提醒了我。柿子現在這情況,要是時間長了,怕手釧和他融為一體。就像佛珠一樣。一個人戴著一串佛珠戴久了,就是用自己的氣息養著了,佛珠和主人擁有同樣的氣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了。那珠子是不是這個情況,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確定,現在也沒時間去查這個資料。岑祖航,你覺得用你兒子來當這個實驗品合適嗎?”
“零子,別說那麼嚴重。我不想讓柿子有什麼遺憾。而且,他以後真想和天絲在一起,就要擁有能和天絲身上的妖氣相抗衡的陰氣。要不,和個妖精結婚在一起,陽氣遲早會被吸光的。”
零子皺了皺眉頭。天絲是個妖精,他知道。妖精和人在一起,就算不是有心的,也會不自覺的吸取人身上的陽氣。就像天絲這種本來就是天地靈氣孕育出來的晶石的妖精,更需要陽氣來供養著。如果柿子身上的陰氣很重,倒是個可以阻擋天絲吸取陽氣的辦法。
零子猶豫了好一會才說道:“岑祖航,你這個安排是不是太冒險了?”
“我兒子既然想得到那個妖精,我就要幫他鋪好路了。”
“那麼那手釧什麼時候取下來?取下來以後呢?用不用處理陰氣?”
“戴上去的七天後取下來然後三天內不要曬陽光,晚上曬月光。第四天開始就隨便活動了。”
“你之前就知道這個?”
“那串珠子,本來就是岑家的。被家裏人偷出去賣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