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臧老板和癸乙都是一路貨色,喜歡在背後操縱別人,看著別人打生打死的。他們就是坐莊的莊家。隻是臧老板似乎比癸乙聰明啊,成為了贏家,這份勝利都能看到了。隻是幸福想不通,癸乙是為了他兒子,那麼臧老板又是為了為什麼呢?
臧老板身上的疑點太多太多了,多到,讓他們不願意去挖掘了。
“當下”也在大掃除,因為是在室外,穿著淡藍色襯衫的小帥哥在外麵穿上了一件白色的薄外套,也是相當養眼的。
幸福站在他們店門前,看著那小帥哥在那擦著玻璃門,上前問道:“你們師父呢?”
小帥哥微微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換上了微笑,說道:“師父不在店裏,出遠門去了。小姐需要什麼?說不定我能幫助你。”
不過這一次,他似乎並不怎麼順利,因為他的話剛說完,臧老板正好從裏間走了出來,確實是穿著準備出門的衣服,還背著他的相機,戴著帽子的。就單單這麼看,怎麼也看不出這個男人是個修佛的。
麵對這樣的窘境,那小帥哥估計是習慣了,竟然還能笑得那麼自然地說道:“師父慢走。”似乎剛才說師父不在的那個壓根就不是他一樣。
幸福姐馬上跟了上去,說道:“臧老板,我們談談吧。我隻是有幾個問題,希望能跟你說幾分鍾話。”
可是臧老板,是看也不看幸福一眼,直接走出了巷子。
在臧老板上了車子之後,幸福姐發揮了她的無賴精神,直接上了臧老板的車子,就賴在車子上不走了。
臧老板冷冷地說道:“你想問什麼?我的谘詢費很高的。”
“售後服務!你送給柿子的那手釧,有什麼講究?明著說吧,現在我們要對付李家謀已經有點忙了,你再給我們送個麻煩是什麼意思啊?”
臧老板一聲冷笑:“沒有那手釧你們對付不了李家謀。下車!”
“就這樣?那你想過柿子嗎?他以後怎麼辦?”
“他是鬼子,並不如你們想的那麼脆弱。很可惜,這個鬼子落在你們這樣的人身邊,很多能力都發揮不出來。不過我也該慶幸,如果他是落在癸乙的手裏,我看我的‘當下’就要關門了。你可以下車了嗎?”
幸福還是問道;“以後怎麼化解?”
“問岑家的人吧。那東西本來就是岑家的。然後用完也不用還我了。我這沒地方放。”
幸福下了車子,狠狠砸上了車門。她當然知道,臧老板說的沒地方放是什麼意思。並不是說他的“當下”就真的找不到一個小地方放這麼個小東西,而是他覺得那珠子會弄髒他的地方。
既然是這樣,他幹嘛還要送別人啊。“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他都不懂嗎?
不過讓幸福意外的是那東西竟然是岑家的東西。那麼岑叔叔應該是知道化解方法的,所以才會讓柿子戴上。那岑叔叔是不是知道,會發生像昨晚的事情呢。昨晚那種事情,對於柿子來說並不好,或者說是危險。他靠著那手釧,能吸走一個找替死鬼的地縛靈的鬼氣,那要是碰上的是一個很厲害的厲鬼呢?柿子就危險了啊,
而且從昨晚的電話來看,柿子在這方麵的承受能力並不高。他出現了慌亂不安的情況。要知道對於柿子來說,鬼,有時候,是他的同伴,是可以當朋友的事物。現在卻要動手去傷害它們,在他的心理上,那就跟殺人差不多了。
看來她有必要和柿子好好談談了。
等幸福去到柿子爸媽房子那邊的時候,給他開門的是小胖。小胖已經穿戴整齊,一副要出門的樣子了。看到幸福過來,他連忙說道:“幸福姐,正好你過來了。我去買點東西,先送回家,這離過年也沒幾天了。”
“嗯,柿子呢?”幸福姐問道。
“他睡覺呢。昨晚上不知道做什麼壞事去了,半夜三更從外麵回來,一句話不說,估計回房間也睡不著。剛才我去看,到現在都還睡著呢。”
幸福姐點點頭,讓小胖先去忙去了。看著手機上的時間,這都快十二點了還睡著,估計昨晚是真的一夜睡不著的。看來這件事對他的打擊比她原來想的還要重了。
幸福姐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足足等到了十二點半,柿子才頂著亂蓬蓬的頭發,還有很差勁的臉色走出房間的。他看到幸福姐的時候,也是驚了一下,才點點頭,走去洗漱。
等著柿子整理好了,坐在幸福姐對麵,幸福看著,他那樣子,真的怎麼就著像鬼上身呢?這要帶出去吃飯,讓做這行的人看到,還以為她連個鬼上身都處理不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