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勝算,事情能不能做成都要試過一次之後才知道,”馬庫斯驕傲地笑道:“那麼現在,蘭德爾叔叔你就好好的嚐一嚐這個魔法的滋味吧!”
隨著馬庫斯的這句話,四周的藍色波紋立刻都開始凝結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藍色水球將蘭德爾和馬庫斯重重的包裹在了裏麵。
蘭德爾輕輕的笑道:“雖然說你的這個魔法在你這個年紀練到了這個程度已經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了,但是在我麵前,這還隻不過是小孩子玩的把戲,現在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劍神級別的實力!讓你明白,在這個大陸上什麼樣的強者才能夠被稱作是大陸頂端的強者!”
蘭德爾怒吼,渾身紫藍色鬥氣全部釋放而出,將四周的水藍色波紋。全部擊碎,
馬庫斯看見眼前的情況,不驚反笑,任永長看了看,覺得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馬庫斯是不可能打的過蘭德爾的,如果到時候蘭德爾追究起來恐怕自己也會沾上不少的麻煩,轉身正要離開卻看見了一旁的蘇菲此時此刻正淚眼朦朧地看著自己。
對著蘇菲尷尬地笑了笑,任永長走了過去,問道:“最近還好嗎?”
蘇菲沒有理會任永長,將頭別了過去,見蘇菲有些生氣了,任永昌尷尬的撓了撓頭。
再次走到蘇菲身邊,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試探著問道:“你還好吧?剛才沒有受傷吧?”
蘇菲沒好氣地說:“你現在才知道過來啦?剛才我被打的時候你在哪呢?”
任永長尷尬的撓了撓頭道:“我剛才不是也在那邊嗎?隻不過我沒想到他的實力會強到那種程度,所以一直沒敢上,”
“沒趕上,這就是你的理由,”蘇菲憤憤地看著鄭永長:“真不知道你們這些男人是怎麼做事的?怎麼每個人都這麼不靠譜。”
任永長聽見蘇菲這句話心中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升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覺,問道:“難道說你還同其他男人一起做過什麼嗎?”
蘇菲趕忙慌亂的說道:“沒有這回事!你不要胡思亂想!”
任永昌看著蘇菲心中更加感覺有一點點的不對勁,但是想了想罷了罷了,反正自己和她的關係也並不是說特別好,互相之間也隻不過是互相利用的關係,就算蘇菲和別的男人有什麼關係對於自己來說又能有什麼意義呢?
反正自己,也並不是別人的丈夫。
蘇菲看著任永長有些黯淡的神色,不忍心的說道,“其實你也不必擺出這個樣子給我看,我,我該做的事還是一定會做的,你就放心吧!”
“嗯,”任永長點點頭繼續向著場中看去,隻見兩人還在那邊僵持著,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如果現在不走的話,難道等到等一會兒那個藍發青年,跟蘭德爾一起過來抓捕自己嗎?畢竟在自己的身上帶著邪黑力量!
和蘇菲隨便打了個招呼就從傭兵工會的後門偷偷的溜了出去,看著頭頂上已經顯得有一些發黑的夜空,現在天色已經不晚了,這才回想起這幾天自己都不在旅館,不知道小狼到底怎麼樣?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卻有一種酸酸的感覺,似乎也沒有心情去旅館。
迷惘之中,任永長左拐右拐卻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傭兵之家的門前,推開門走了進去,還是和前幾天一樣依舊沒有什麼人,巴德老爹還是在櫃台後麵擦拭著他那寶貴的杯子。
任永長笑道:“巴德老爹,我又回來啦!”
“哦,是你呀,”巴德老爹看見任永長似乎也顯得有些高興,從櫃台下麵拿出一瓶酒來說道“來,這瓶酒送給你吧!”
任永長打開酒瓶的蓋子聞了聞道:“果然是好酒,”
巴德老爹搖了搖頭說道:“就算是好酒,也隻有這一瓶了,明天做完這個我想我還是回老家享清福去吧,繼續呆在這裏做生意也沒有多大意思,人老了,對於金錢的渴望也就沒有那麼大了,還是回家去吧!”
“巴德老爹難道發生了什麼事嗎?”任永長本能的察覺到了在巴德老爹的話裏的不對勁,急急忙忙的問道。
“還不就是前幾天你和亞倫的那個事,”發的老爹垂頭喪氣的說道:“真沒想到亞綸這個人這麼不念舊情,那天過後,你剛走沒多久,亞倫就帶著一群武神殿的武士過來把我的這個小店裏幾乎所有的酒都給查了,說是要是不把你交給他們,就要打死我,傭兵之家裏沒有酒還叫什麼傭兵之家,反正既然做不下去,我又不是說非要在這裏做不可,我還是回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