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世名點了點頭,朝著二嬸子看了一眼:“倒點水吧~!刑偵大隊不會輕易的逮人,咱盧小兵不犯法也不會犯死罪,如果真得犯了死罪,那是咱盧小兵的問題。”
聽著爺爺的話,盧兵的心裏特別有踏實感,真得很感謝爺爺對於自己的信任,二嬸子抹著淚水離開了,一會的功夫倒了兩杯茶水走了進來。
盧兵訕訕的看著爺爺跟二嬸子:“盧小兵哥的事情是參與了相家胡同的案件,正在審理當中,那事情你們在天山新聞裏肯定看到,幾個女孩子被削斷了胳膊天天乞討為黃毛集團賺錢。”
“那幹盧小兵什麼事情?”二嬸子怒問道。
“二嬸子,盧小兵就是相家胡同的小頭目!”聽到這裏二嬸子一下子癱倒到了椅子上,盧世名長長的喘息了一聲,雖然不大明白為什麼會發生如此的事情,然而內心的痛楚卻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他一直讓劉拴梅好好的教育盧小兵,但這個女人天天隻知道慣,現在可好,盧小兵竟然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那可如何是好,唉!盧世名瞪著這個劉拴梅,眼裏冒著一股子火花。
“盧小兵,那可全是你害的呀!”
盧兵隻是籲了一口,而二嬸子這會子才明白了盧小兵做得什麼事情,自己家裏的錢為什麼會很多,原來不是盧小兵通過自己的努力得來的,唉!一想到這裏,二嬸子抹著淚花哭了起來。
“爸,你也不能如此的偏袒你家盧兵呀!盧小兵,盧小兵不管犯再大的錯,他是你的孫兒呀!你說是不是呀?咱總不能因為此事,就要不盧小兵了吧!”
“怎麼會呢!拴梅,咱該受法的時侯必須受法,這個你自己要有所準備。”
“不,爸,盧兵,你們不能如此的害了盧小兵呀!咱盧小兵怎麼得也不是首腦級的人物,不管想什麼辦法都得救。”
盧世名知道自己這會子沒有什麼辦法,所能做的也許就是看看這會子盧兵了,畢竟很多事情都是盧兵幫著弄得,也許盧兵會有辦法。
盧兵看了爺爺一眼,又朝著二嬸子看了一眼:“嬸子,這事情於法我沒有辦法,於情我必須去管,但是盧小兵哥鬧騰的事情我是沒有辦法的。”
“爸,看看盧兵,現在把盧小兵弄進去了,他倒沒有辦法了,啊?你說盧小兵還年輕,媳婦都沒有娶,這以後可怎麼活呀!”
正在這個時侯,外麵突然湧進來一批人,驚得盧世名的渾役一下子震顫了起來,為首的就是那個潘東臨老板,一見盧兵全家就嘻皮笑臉起來。
“盧老,盧兵,你們都在呀!”
盧兵笑著轉了身子看著這個潘總,往日的飛揚跋扈這會子一下子沒有了,看不出來他這會子持得什麼態度,盧兵輕輕的站將了起來,蹲了一個馬步,他知道跟這幫子人鬥法必須拿出拳腳來,要不然,這些家夥不會輕易滾蛋的。
“怎麼?你們又要開工嗎?”盧世名驚問道。
“什麼開工,盧老,我們,我們不開工了,是來請盧大哥的!”潘東臨笑了兩聲,那杜小明工長立即拿出好貓煙往著盧世名與盧兵的嘴裏塞,“抽呀!我們潘總真得是請盧大哥的,地皮的事情好說,開工的事情也好說!”
“請我?為什麼?”盧兵笑了笑。
“盧大哥!還問為什麼,咱們不打不相誤識呀!看看,你的這身功夫了得,是不是,啊?交個朋友總是好事吧!”
盧兵一把挪開了這個潘總的手,搖了搖頭:“走吧!我們不是朋友!有關地皮的事情我想跟你們老板說。”
“跟我們老板說?”潘總笑了笑。
“開發商!”
“對,開發商,有什麼事情咱當麵說,別老是湧來一夥人嚇我們鄉裏人。”二嬸子哼了一聲。
那潘總趕緊笑了笑:“盧大哥!你隻是一個小小的平頭老百姓,我們老板可是蕭霸天呀!”
一聽這個名字,盧世名的渾身就冒汗,訕訕的推了一把盧兵:“盧兵,去跟蕭老板好好的說一下,咱地皮賣就賣了,啊?明天搬房,啊?”
那潘總一聽立即樂了,本來隻是代表這個蕭霸天來請盧兵赴宴的,但沒有想到盧世名竟然不再糾葛什麼地皮的事情,那倒是好事情呀!
“盧老,是這樣的,我們老板把飯都訂下了,讓你孫子跟我們老板說吧~我們老板可是愛才呀!”
“愛才!”盧世名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