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嬸子劉拴梅剛才聽得還好好的,怎麼突然之間盧世名就不要地皮了呢~!那可不行,五十萬塊可要換兩套房子呢!如今欠下那麼多的賬,自己家又沒有房子,你說不撈點錢怎麼行啊?再說了,如果兒子的事情需要給公安那邊打點錢,那事情可真就鬧大了,多少得有點吧!~
二嬸子一下子撲到了這個潘總的跟前,怒喝了起來:“不管怎麼樣,這個地皮誰也別想開發,齊躍那東西說了不算,我爸是被那家夥騙了的。”
潘總本來還樂嗬嗬的準備回去彙報地皮的事情,但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劉拴梅好像發瘋了一般罵將了起來,兩手還不停的在潘總的身上打,驚得這個潘總趕緊往後躲了幾步。
“大嫂呀!”那杜小明趕緊擋了一下,“地皮的事情得我們蕭老板說,如果人家答應,別說十萬,就是一百萬也成呀!但是,你們總得把這個說給我們蕭老板吧!~”
二嬸子劉拴梅立即走到了盧兵的跟前:“盧兵,去跟蕭老板說呀!咱的地皮必須換房子,看看爸,竟然舍了這個地皮,要住到什麼破爛的醋廠去,咱,咱難道真就讓齊躍給騙了不成。”
盧兵看著爺爺盧世名,又看著這個二嬸子劉拴梅,他知道不管誰有理,住的問題必須解決,雖然爺爺被齊躍騙簽了合同,但很多事情還是以法律為準繩的。
“好,我去見你們蕭霸天老板,晚上八點。”
“好,好!”那潘總一聽興奮至極,不管怎麼樣,隻要這個盧兵答應赴宴,那麼什麼事情都就好說,等到盧兵赴了宴,那自己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潘總與幾個家夥特別興奮的離開了盧世名的家,這會的二嬸子讓盧兵還有盧世名坐下:“不是我劉拴梅說,今天這事情你們兩個必須頭腦清楚,齊躍騙咱的不情必須跟蕭老板說好,啊?我告訴你,沒有房子,你跟盧小兵以後就沒有媳婦,再說了,盧兵,你小子在外麵混了這麼多年,總不至於讓你的爺爺沒有地方住吧!你自己想想,你心裏樂意嗎?”
盧世名可不同意這個女人的觀點,瞪了一眼,訕訕的說道:“拴梅,別這麼說,我告訴你,是我簽得約,我自己認了。”
“爸,有句話我不知當問不當問?”
“什麼話?”劉拴梅可是精明的女人,訕訕的笑了笑。
“爸,賣的錢呢?你總不會說自己獨吞了吧!”女人就是女人,精明起來那是誰也沒有辦法的,這女人看中的就是金錢問題,這會子如此的一問,盧兵也有些好奇了,但他卻沒敢多問,隻是靜靜的屏著呼吸,想著如何把那個江成仁引出來,也許那個江成仁引出來了,文章就好做了,而其它的事情也得等那件事情。
“這?”盧世名把這個事情當作一個隱秘的事情來處理,然而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劉拴梅又問將了起來,他訕訕的看著盧兵,又訕訕的抹了一把淚花。
“爸,有什麼咱在家裏明說吧!~反正盧小兵的事情暫時沒有眉目,我不想做個糊塗蟲,雖然你借過我一些,但我沒有辦法還,這地皮既然有我的份,你就得把有關地皮的每一分錢都說將出來,要不然,我這心裏窩得慌。”
盧世名將這個事情封存了很久,他知道應該給自己的孫子,兒媳婦有個交代了。
盧靈背了書包去上學了,眼睛裏留露出無限的疑惑,盧兵與二嬸子隻是看著爺爺,因為盧兵已經長大,他要承擔起家裏的責任。
“爺爺,說吧~雖然對於錢的問題我不是很關注,但有關家裏的事情我還是想知道的!”
盧世名講述了一段令人心酸的故事,十年前,因為地皮的事情,盧家與江家粘到了一起,江成仁,這個有名有黑心大老板看上了這塊地皮,可是盧兵的爸爸盧路陽死活不肯賣,後來在齊躍的支持下去了工地打工,沒有想到那個工地是江成仁的,一天夜裏,盧世名等兒子兒媳心焦,不想得到的電話竟然是我兒子兒媳出了事,那可真是天上之霹靂一般呀!待盧世名趕到的時侯,兒子兒媳已死,有關賠償的事情上了議題,然而盧兵當時年齡小聽到小道消息之後,拿了刀子到了江成仁家連刺江成仁的兒子數刀。
可怕的血水流了出來,江成仁的兒子當時不滿九歲呀!盧兵以為殺了人,逃離了這裏,而當盧兵離開後,江成仁的兒了被送進了醫院,經過及時搶救終於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