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江成仁追究自己的孫子盧兵的責任,盧世名不得不去求這個江成仁,那江成仁提出了取消盧兵爸爸媽媽的賠償費,並且要盧世名支會近十萬元的補償費。
為了孫子盧兵,盧世名不得不答應了,而這十年來,雖然天天賺錢,天天省錢,可是錢卻自己沒有花,盧靈也沒有花,全讓江成仁拿走了,就是賣地皮的七萬塊錢也是給了江成仁呀!
聽到這裏的時侯,二嬸子怒視著盧世名:“爸,你太傻了,咱兩個人命的事情呀!你怎麼就給同意了呢!啊?你說說你,怎麼能這樣啊!”
盧兵聽出了仇恨,更聽出了淚水,他的手顫動不停,他的身子不停的搖著:“爺爺,我知道一切了,您以後什麼都不用做,該有的我們都會有的。”
“盧兵,千萬別做傻事,好不好,十年前你失手的事情爺爺不怪江成仁家,現在也不怪,還有你齊叔家,有些事情在爺爺這輩是必須的。”
“爺爺,孫子知道什麼情況,那個江成仁的家在哪裏?”
“盧兵,你不要問了,爺爺肯定是不會告訴你的,我不會讓仇恨的種子在你們年輕一代延續,知道嗎?爺爺累了~老了!”
盧世名抹著淚水到外麵去收拾了,盧兵呢!走到了門口,齊躍叔竟然被一個車子接走了,那好像是蕭霸天的人,這齊躍興奮至極,也不曉得晚上這個蕭霸天會玩什麼把戲,盧兵的心裏很不是滋味,男兒有仇不報非君子,今天晚上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呀!地皮沒有了,可以暫住其它的地方,錢沒有了還可以重新買一個,然而十年的仇恨必須了結。
“盧大哥!”楊明回來了,坐得是阿發的車。
“楊明,謝謝你跟阿發呀?!”
“盧大哥,客氣了,我們四個以後就跟著你幹了,有什麼事情隨時打電話。”
“楊明,我還得用下你的車。”盧兵笑著又坐到了楊明的車子裏,楊明打發阿發先走,自己聽侯這個盧兵的吩咐。
“去哪裏?盧大哥!”
“江河區。”
楊明二話沒說,拿了鑰匙開了車朝著江河區而去,這一路之上盧兵都在籌劃自己的路數,晚上的事情肯定很精彩,戲還得好好的演下去,到底怎麼演,就看自己這個導演的能力了。
當車子開到江河區的時侯,盧兵下了車,貧民區這邊已經很冷清了,估計今天沒集,那個修鞋的老大爺正在那裏收拾攤子,盧兵突然發現那個家夥的腳印跟自己照得這個五四鞋廠的腳印一模一樣,心裏一下子就懵了,原來!盧兵這會子真是服了自己了,一直竟然跟江成仁打交道,盧兵握了拳頭準備過去好好的收拾這個江成仁。
“小夥子,你又來了,是不是找江成仁呀?”那老頭子並不驚慌,笑著看著盧兵。
盧兵趕緊將拳頭鬆開了一些,要知道自己的仇人不僅這麼一個人,還有另外兩個,盧兵早有自己的主意,笑了笑,拿了一根煙塞到了這個老大爺的手裏:“是的,老大爺,你不會就是江成仁吧!”
那老大爺一怔,兩隻眼睛朝著盧兵的渾身掃視了一下,然後用手摸著自己的黃挎包裏的一杆硬東西,盧兵明白,那就是傳說中的防暴槍,盧兵不怕,對於槍之類的他玩得多了,他自認為自己的速度很快,那冰鋒的威力與閃電的速度是一般人難於比的,然而這個人對於盧兵來說還有用處。
“小夥子!你什麼意思?”那江成仁怒喝著抱著黃挎包站到了盧兵的跟前,而那個防暴槍的槍尖正好對著盧兵。
盧兵並不緊張,一邊笑著看著這個家夥,一邊搖了搖頭:“玩笑,玩笑,我,我隻是提供一個消息,聽說!”盧兵說到這裏的時侯,那江成仁突然將槍尖塞到了盧兵的腰際,盧兵依舊笑著,很自如。
“什麼消息,如果對老子不利,你小命就在老子的手裏。”
“什麼,大爺,什麼?”盧兵繼續裝出特別怯的樣子,不住的訕訕著,那江成仁大笑了起來。
“要命的東西。”
“大爺,我告訴你一個消息,蕭霸天,還有齊躍兩個人一齊聚在食為天酒店天字號,今天晚上八點設宴。”
那江成仁聽到這裏的時侯咬牙切齒,而且嘴唇不斷的抖動著,看得出來這個男人跟兩個家夥的仇恨特別深,自己如此一說,不就是給提供了一個良好的機會嗎?
那江成仁一把抱住盧兵到了一個小拐角處,楊明看得清楚,剛要跟過來,盧兵不住的用手在身後繞,讓楊明千萬不要跟過來。
那楊明隻坐在車子裏觀察著情況,並且拿出了手機將號碼拔了一個110,一旦有什麼異常的事情就拔通這個號碼。
盧兵呢!不住的看著這個男人的手指,他能感受到這個家夥摸著防暴槍的威勢,當然江成仁恨這兩個家夥是到了骨子裏了,隻要有什麼可以殺掉這兩個的機會,那是堅決不能放過的,江成仁又在考慮自己所持的槍子彈,當時劫下的時侯,隻有三發子彈,上一次浪費了一發,淌把蕭霸天弄死,這次就隻有兩發了,他不會輕易的用這個子彈來對付這個年輕人,隻是江成仁很不明白為什麼他老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