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哥說著就把我領到了耳釘男的前麵,然後用手拍拍他臉問他,“你叫啥來的?”耳釘男就小心翼翼的說叫小地主,成哥就故意拉長聲說啊,原來是地主哥啊,但是剛說完就就給耳釘男踹翻了,上去就是一頓爆踹,一邊踹還一邊罵,我讓你跟我談判,我判,我判,我判!
等他踹完了,我就看見耳釘男臉上全是大鞋底印子,成哥就說來,給你介紹下一個,然後拽著我就走到了一個挺瘦的小子前麵,成哥就蹲下去拍拍他臉,然後故意歪著嘴,牙還有點漏風的說,“聽說你也是個硬漢?跟我一樣?”
那小子就立刻把腦袋搖的像撥楞鼓似的,我就一下沒忍住笑了,成哥就回頭瞪我,我就趕緊把笑憋回去了,但是成哥還是剛才那樣跟他說,“來吧,來場硬漢之間的對決,你先打我。”
成哥說著就把他拽起來了,然後讓他出手,不過他哪敢啊,嚇的腿都哆嗦了,成哥就說,“你能不能給我個麵子了?”那小子一看出不出手都是挨打,一急眼就出手了,但是成哥一下就火了,喊了一句,你還真敢打老子,然後上去就是一頓天馬流星拳。
成哥打完了這個一看後麵還五個,就一擺手跟我說,“太累了,你自己認識去吧,我可不給你介紹了!”我一聽成哥的話就知道啥意思了,是讓我自己動手了,我就上去抓著昨天那個司機一頓頭槌,然後一邊磕還一邊罵,讓你嚇唬我,嚇唬我,嚇唬我,最後磕的我自己都眼冒金星了才算完事兒。
這時候成哥就拎著個棒子走過來跟我說用這個,手裏一拿上棒子那新仇舊恨就一下回到我心裏了,我就拿著棒子照著那個掃腿男就是一頓猛砸,然後一邊砸還一邊喊你媽,因為我打人的時候基本都得喊點啥,要不就感覺渾身都使不上勁兒,而且我要是重複著喊就證明我是在連擊呢。
當時我就拿著棒子給他一頓連擊,最後還出了個暴,直接就給他嗨趴下了,然後我就直接接了個大背腿,就是腳後跟砸後腦勺。我都整完了成哥就拎個片刀過來了,然後問我是不是他們幾個把我頭發給剃了,我說是,成哥就說那我也給他們剃了。
嗬嗬,成哥那倆下子可真算得上是耍大刀了,估計給這幾個尿都嚇出來了,那根本就不是什麼剃頭,都趕上剃度了。成哥也整完了就問我滿意沒,我就跟成哥說,“成哥,我想給他們留下點東西。”
成哥就楞了一下,問我,“咋的,還要剁手跺腳?”我就趕緊擺手說不是,而是他們昨天給我留了電話,我也想給他們留個電話,成哥就說可以,然後就從夜姐那要了根眉筆,成哥就過去在他們臉上挨個寫上了電話。寫完了還告訴他們,要打就晚上打,老子白天要睡覺。
這時候我就有點不放心,拉著成哥小聲的趴在他耳邊說,“成哥,還是別寫自己電話吧,要不然他們要是再找上來,你也麻煩啊。”成哥就笑了跟我說,“你當我傻比啊,我寫的是我家跟前的傳銷窩點的電話,進去就別想出來,他們隻要敢打電話就是有去無回。”當時我隻能說薑還是老的辣,太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