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葉夕聽到遠處似乎有兵器相碰撞的聲音,心下不禁一喜,急忙的向那邊飛奔而去。
透過密密麻麻的樹葉,葉夕隱約的看到不遠處,兩個人正打的不可開交,而朱濤好似並不占上風,葉夕見狀,腳下騰挪的更快。
奔至兩人不遠處的時候,葉夕順手撿了一根樹枝拿在手裏,當做了自己的‘武器’哎……有時間還真得為自己打一把劍了!葉夕拿著木棍,如是想著。
葉夕身形一身,瞬間加入了戰局,而身後的白衣人也一樣,兩人不分先後的加入了戰局,本就一對一的打鬥,變成了二對二。
葉夕本就對打鬥並不精通,就算對天羅劍法有著深刻的見地,但是手中的‘武器’卻也太不趁手了。
兩個回合下來,葉夕手中的樹枝就被削去了大半,葉夕丟掉了手中的半截樹枝,趁著朱濤橫劍為自己擋下攻擊的空檔,葉夕在包裏拿出了自己專製的秘密武器。
朱濤一眼瞥見了葉夕手中拿著的武器,立刻停止了本想攻上去的劍招,立刻閃身至一邊。兩個白衣人見朱濤閃至一邊,兩人一齊舉起長劍追了上來。
就在此時,葉夕突然奮力的擲出了自己的秘密武器,一個土豆模樣的東西急速的朝著兩個白衣人飛去。
‘噗’那個飛出去的土豆,被其中的一個白衣人用劍斬做了兩段,一股黃煙霎時彌散開來,呼吸之間,便淹沒了戰場上的兩人。
而站在一旁的朱濤,卻一臉同情的看著濃煙中的兩個白衣人。
朱濤原本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而一次無意中,誤把這東西當做土豆切開後,朱濤發誓,這輩子都不願意再碰這東西,就算看,都不想多看一眼。記得那一次,就算經過了葉夕的醫治,自己還是連著嘔吐了五六天……
黃煙漸漸散去,濃煙中的兩人已經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葉夕得意的笑道:“哼哼……今天算你們走運,隻是個‘土豆’如果是西紅柿的話……哼哼……”
朱濤聽著葉夕的話,不禁白了一樣 ,提著手中的長劍,便走了過去。
彎腰拉開了一個人的麵罩,卻是一個女人,而女人的臉卻不是因為醜才遮上麵罩的,恰恰相反,這女人的麵孔長得極其精致,白皙的皮膚,仿佛一張白紙一樣,嘴唇下一顆不大的朱砂痣,卻也讓這臉龐更顯精致。
朱濤看著對方的麵孔,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是誰。這時葉夕也走上前來。問道:“你仇家?”
朱濤搖了搖頭道:“不是,不然我不會一點印象都沒有!而且依劍路來看,也不是江湖上的等閑門派,就算二對二,咱來也撐不過百餘招,而且看似輕功也非常的了得!”
“你跑了江湖這麼多年,都不知道她們是哪個門派的?”葉夕詢問者,眼神卻轉向了地上的女人,“嘖嘖嘖,長的真不賴,要不你背回去做老婆吧!”葉夕一臉調侃之色的笑道。
朱濤瞪了一眼葉夕,“做老婆?我怕死的太早!”隨即又問道:“你這藥效能持續多久?五六天?”葉夕思忖了片刻搖頭道:“兩人看似武功不低,大概也就兩個時辰!”
聽著葉夕的話,朱濤起身便舉起了手中的長劍,一劍就要刺下去,葉夕急忙起身,抓住了朱濤的手臂道:“哎哎哎,你這是幹嘛?你殺了她們你不怕被人追殺?單看看長的這麼漂亮,江湖上肯定不乏追隨者,你要是在這殺了她們,那以後沒準就沒什麼清閑日子過咯。”
朱濤舉著長劍,思考了片刻,覺得葉夕的話卻也不無道理,這才放下了手中的長劍,“哎……我們還是先進城吧,進了城起碼她們也不敢這麼光明正大的行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朱濤說完,葉夕便點了點頭。兩人稍作收拾,便邁步直奔寒劍穀、
寒劍穀城牆下,兩人遠遠的排著隊,守城的士兵正認真的巡查著每一位途徑的客商。
“這裏一直都這樣?”排隊中的葉夕有些不耐煩的問著朱濤,而朱濤的眼神卻定格在城牆的一幅畫上,雖然距離頗遠,但依舊可以依稀的辯認畫像中人的麵貌。
葉夕循著朱濤的眼神也向城牆看去,片刻後,一臉驚愕的看著朱濤,“這……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