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寒劍穀的一劍小客棧,草房裏,一個女人拿劍駕著一個店小二模樣的人“怎麼樣?都端進去了?”店小二戰戰兢兢的點頭,但是褲子已經被尿濕了……
這時候一個女子推門進來:“師傅,他們把東西吃了,大概什麼時候動手?”而被叫做師傅的女人,一劍就將店小二殺死,抹了抹劍身上的血液,淡淡道:“晚上再動手吧,畢竟這裏是集市,動起手來不方便,看樣子,那兩個小子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女子點頭應是,便轉身出去。
夜幕將至,葉夕和朱濤坐在床上,“喂!我們都吃了,晚上就會有人來?”葉夕問著朱濤,朱濤點了點頭道:“如果想害我們,見我們服下了毒藥,必定晚上回來偷襲,這裏是集市,就算在怎麼囂張,白天也不會動手的”
葉夕點頭道:“嗯……說的也有道理,但是晚上你打算怎麼應對?如果是一個人還好應付,如果像白天那樣,兩個人,而且武功和輕功都不俗的人,咱倆怎麼辦?”
朱濤一下抽出了腰間的長劍道:“晚上如果真的有人偷襲,你就用我的劍,你的劍法運用比我靈活,但是我的掌法卻比你高明,就算不用武器,我也不見得占下風!”
朱濤說著,便把佩劍交給了葉夕。
葉夕掂了掂手中的短劍,雖然短小,但是卻極有分量,劍身看似是精鐵打造的……
深夜,朱濤和葉夕把燈熄掉,在床上躺著,靜靜的等待偷襲的人到來,突然,葉夕似乎聞到了一股味道“鼻子捂住!”葉夕小聲的和朱濤說著,兩個人抬手捂住了口鼻。
屋裏的煙霧漸漸更濃,已經看不到屋內的任何擺設,突然,房門被人打開,雖然動作輕巧,但破舊的木門依舊發出了一陣‘吱呀呀’的聲音。
兩個身影瞬間閃進,隨手便關上了房門。
葉夕和朱濤躺在床上,不敢睜眼,隻能憑借自己的感官,感受著。突然,葉夕從床上跳起,而剛剛葉夕躺著的地方多了一道劍痕。
葉夕拿著手中的精鐵劍,便向身邊的女子刺去,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女子吃了一驚,但是反應卻是極快,伸手抽出了腰間的短劍。頓時,刀劍聲在屋內想起。
小客棧的上房在三樓,而二樓隻能是那些清苦之人才住的,所以就算有人聽見,為了保命也不敢叫出聲來,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屋內的刀劍聲此起彼伏,葉夕的一套天羅劍法運用自如,打的女子有些吃力,但是女子的師傅武功確實不俗,長劍一揮,將朱濤逼退,就立刻閃身來解救女子。
葉夕見有人插手,便也不強攻,憑借一套天羅步法,在極小的空間裏遊走著,而朱濤被女人逼退,但卻未傷及絲毫,轉身又加入了戰局。
女人的一劍,堪堪將葉夕逼退,但卻沒有起到什麼效果,而朱濤劈來的一掌卻讓自己差點中招,葉夕依然在地麵上遊走著,不斷向女孩刺著,女孩的劍法雖不敵葉夕,但是好在輕功高明,而且手中的暗器,也時不時的抽冷子放出幾枚。
四個人的纏鬥依舊繼續著,但是朱濤的內力似乎顯出敗象,畢竟掌法運用的內力藥高於劍法。而白衣女人似乎看出來了朱濤的後繼不力,劍法也轉攻為守,隻待耗盡朱濤的內力,到時便可手到擒來。
而葉夕這邊,兩人鬥得依舊是難解難分,在平時,葉夕就注重保存內力,致使不做過多的消耗,而對麵的女孩內力不及自己,但是輕功卻比自己更高一籌,自己隻能運功固定的步法,而對方卻是毫無規律可言的騰挪閃身。
而兩把劍,大多都是刺空。兩個人就這樣,不斷的躲閃著對方的攻擊,不斷的尋找著對方的破綻再攻擊。
突然,‘咣’的一聲,房門被人一腳踢開。一個一襲白衣的男人,站在門口,手裏拿著一杆雪白的銀槍,男人一襲白衣映襯著一張雪白的連,就算燈光昏暗,卻也能看到那如雪一般的連,在夜裏陡然看見,就想鬼魅一樣。
男人雪白的臉上一對眼睛卻是不大,但是雙目卻極有精神。男人推門的那一刻,屋裏的四個人立刻停下了手,看著門外的這個男人,各自打著心裏的算盤。
這時,葉夕遞給了朱濤一個眼神,似是詢問一般,朱濤搖了搖頭,又看了看門口的男人。男人依舊沒有說話,隻是一步一步的朝屋裏走來。
就在這時,兩個白衣女人,轉身就朝窗戶飛去,順著窗戶隱匿在黑夜裏。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葉夕和朱濤呆呆的愣在了原地。但是看見白衣男子走的越來越近,心下卻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