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剛才怎麼就疏忽了!”諸葛無雙說著,懊悔的拍著腦門。
身邊的幾個人,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看著她。半晌,諸葛無雙才繼續道:“他身體裏麵的寒毒作祟,而且體內的真氣駁雜,你灌注進去了內力隻顧著和另幾股真氣‘搶地盤’了,所以,你才會有這種感覺!”
諸葛無雙邊解釋著,邊圍著葉夕和花小痕轉了起來,嘴裏不禁喃喃道:“咦?真是奇怪……”
不管身邊幾人怎樣詢問,諸葛無雙依舊圍著狂人不停的轉著,似乎思考著什麼……
突然,諸葛無雙停住了腳步,似是自言自語道:“經脈居然能承受三股真氣的碰撞?倒也是奇聞了!”說著,便伸手去摸葉夕的額頭探查他身體裏麵具體的情況。
此時,葉夕感覺就像要爆炸一般,體內原本的兩股真氣,共同抵禦著另一股真氣,就這樣,三股真氣在經脈裏不斷的流轉著,幾度把葉夕經脈撐到了極致。
“哎……看來真沒得救了!”諸葛無雙一番探查後,惋惜的說著。聽聞此話,花小痕直接將葉夕丟到了雪地上,拔出了那把重劍。
見狀,朱濤翻身上前阻攔道:“你這是幹嘛?!”花小痕眼神不禁瞥了一眼地上的葉夕道:“他現在活著也是遭罪,不如我一劍殺了他,也算替他免去了一番痛苦。”
聽著花小痕的話,就連重傷的夏侯飄刀也站起身,晃晃悠悠的站到了朱濤的身邊,“果然是天山派的魔頭,人現在黑沒死就要痛下殺手!這是我兄弟,你知道麼,他是因為救我們,才受了這麼重的傷,你要殺!就先殺了我!”
夏侯飄刀說著,又不禁想起了葉夕奮力救下他們時候的情形。“哼!好賴不知,你既然要死,那我就成全你!”花小痕恨恨的說著,便舉起的手中的重劍。
諸葛無雙見狀,急忙攔下花小痕,“師姐,師姐……你別生氣嘛,他們之間兄弟感情深,你這樣也確實說不過去,是不是?咱們還是等等看吧,等等看哈……”
諸葛無雙邊攔著花小痕,邊打著圓場,氣氛到也不複剛才的緊張。
“哎……無雙,你怎麼就這麼好心,以前你因為好心,自己受過多重的傷?農夫被蛇咬的故事你沒聽過?男人就沒個好東西!哼……”花小痕氣結的說著,但是手中的重劍還是放了下來。
“他們不是那樣的人,嘿嘿……你就別生氣了,我的大師姐……”諸葛無雙笑著,再次的走到了葉夕的身邊。而看著諸葛無雙的花小痕,心中不禁又是一疼,那麼好心,那麼傻,在江湖上早晚會吃虧的……
此時的葉夕已經被朱濤抱起,諸葛無雙在身邊探察著葉夕體內的傷勢,經過剛剛被花小痕那麼一摔,現在體內的真氣竟然平複了下來,諸葛無雙怎麼都想不通,但是這個情況對於他們來說,無疑是一個好消息。
諸葛無雙把葉夕體內的情況告訴了幾人,讓他們的心也稍稍的放下了一些。看是看著葉夕依舊昏迷的樣子,朱濤二人心中又是不免心中的一陣失落。
黃昏下,殘陽如血,葉夕身上已經蓋上了所有的棉衣,因為不能灌注內力禦寒,而葉夕的身體也經不住這種嚴寒的侵蝕,皮膚幾度凍傷,還好幾人用雪揉搓,這才緩解了症狀。但是對於寒冷,幾人隻能脫下棉衣,為葉夕禦寒。
夏侯飄刀的身體已經恢複了一些,雖然內傷很重,但是又諸葛無雙好花小痕在身邊,在花小痕幫助調息下,內傷已經治愈的七七八八,現在已經不會影響行動。
而朱濤,對於花小痕剛剛的舉動,頗有意見,不願花小痕為自己療傷,最後也隻能諸葛無雙為他療傷,雖然朱濤傷得不重,但是還是頗費了諸葛無雙一番功夫。
“別看我可以探查別人體內的內息,但是,不論武功和內力,我都不及花小痕。其實,就連我這探查別人內息的本事,都不知道怎麼來的。”諸葛無雙在給朱濤療傷的時候,小聲的嘀咕著。
‘探查別人內息?’朱濤一陣驚愕,雖然幹幹見到的諸葛無雙的本事,但原本以為是用內力強行的探查,怎知道,這竟用一點點的內力就能辦到,就像一根細線一般,放到了對方的體內,而且對方根本毫無察覺!
如果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探知了敵人的內力和真氣走向,再告知花小痕,那花小痕就可以付諸極少的內力,就可以將對方活活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