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口本自古以來都是個變台的種族,隻見那不鏽鋼推車上都是些手術刀、剪刀、鑷子之類的,一般人光看一眼怕都已經崩潰了。可是木易看了一眼也深知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看來這一次隻能靠自己了。
這穿白大褂的女人,把車子推在木易的旁邊便開始捯飭起那些東西來。木易的直覺告訴他,那堵玻璃牆後,有一些人正在觀賞這一幕血腥的表演。
那穿白大褂的女人耳朵後安著耳機,看來她的一切操作,都是有人指揮的!
在既痛苦,又煎熬的漫長等待中,木易看到那白大褂女人似乎已經準備完畢。這時,那女人轉過身,手裏卻拿著一個鐵錘,和一把鋼釺。
這鋼釺有一尺左右,明晃晃的。而這女人拿著這一把鋼釺在木易的眼前晃了晃,爾後,又拿著鐵錘也在木易眼前晃了晃。隨後,她把這些東西放進了一個方盤後,就在那堵玻璃牆前好像展示了一下。等這些都做完了,這女人才端回原來位置。
看來一切正如木易所想,是有人在那堵玻璃牆後,觀賞著這一切的發生。可無論木易如何掙紮,都掙脫不了束縛。現在的他,真是案板上的魚,等待著殘酷命運的降臨。
這時,那女人用繃帶固定好了木易的手腕。然後又拿起了一顆長釘子在木易眼前晃了晃,同樣也朝著那堵玻璃牆展示了一下。隨後她一手拿著長釘子,一手拿著錘,對準了位置就直接砸了下去。
“咚咚—”。
錘子落在了長釘子上,長釘子卻釘在了木易食指和中指的間隔處。等那女人釘完這顆長釘子,她又拿出來一根,此時的木易不知道她到底想幹嘛。但是木易的心裏,卻是緊張得不得了。
那女人釘完一根,又接著釘另一個,流程和釘第一根的一樣,先在木易眼前晃晃,然後又給那玻璃牆後的人展示一下。
木易在這種煎熬下,試著讓自己放鬆一下。這時,他想起了自己現在的處境,就好像一則笑話裏的有點相似。
那笑話是這樣說的:“一犯人被執行槍決,由於子彈是劣質的,第一槍沒放出,接著又放了第二槍……第三槍……這時犯人哭了:大哥你掐死我吧,太他媽嚇人了!”。
“嗬嗬,哈哈!”,此時的木易竟然臨危不懼,在這讓無數人嚇破膽的地方,依然苦中作樂,竟不知不覺的想著笑話,情不自禁地放聲大笑了起來。
可他這一笑,卻激怒了釘釘子的女人。這女人突然放下自己手中的活,湊到了木易跟前,生氣地盯著木易。
隨後這女人大聲吼著,在木易看來像一隻發瘋的母狗。
“八嘎!xxxxx……”,那女人衝著木易吼了幾聲,而木易卻依然微笑著,隨即口中一股酸味溢出,木易狠狠湊了一口濃痰,直接就吐到了那女人的眼睛上。
“啊!八格牙路!”,那女人看著眼睛上拉著絲線的黃色唾液,像瘋狗一樣的朝著木易撲來,直接就掐住了木易的脖子。
木易依舊保持笑容,可這發瘋的母狗,手勁倒是挺大。不一會兒,木易就被掐的呼吸困難,頭暈眼花了。
木易憋紅了臉,猛地咳嗽了幾聲後,脖子上那女人的力道,竟然慢慢的減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