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穿著白大褂的女人心有不甘的,把那雙沾了無數鮮血的手,保持著掐木易的姿勢,緩緩移開了木易的脖子。然後她走出了門外,似乎是要去清理一番。
不過,這可樂壞了在這小黑屋的木易。一想起當時那女人的樣子,既惡心又好笑。木易此刻獨自一人在這小黑屋裏,放聲大笑著。
“果然好膽識!不過,過一會兒不知道你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談笑風生,大笑特笑呢!嗬嗬”,這時,從這小黑屋的四個角,傳來了木野櫻子的聲音。看來這裏的一切,似乎都在她的監控之中。
沒幾分鍾,剛才那穿著白大褂的女人又進來了。這一次,她沒有過多的廢話和繁冗的步驟,直接開始釘完剩下的長釘子。
“嗨!口本鬼子的母狗,剛才大爺的濃痰怎麼樣?夠味兒嗎?哈哈!……”,木易對著這口本女人就是一頓嘲諷。雖然木易深知女人是弱勢群體,可是在這裏,像這樣的女人,不知道多少無辜的生命慘死在她手裏。所以對於她,沒有必要顧忌什麼。
木易不斷嘲諷著這個女人,然而似乎這女人根本聽不懂木易在說什麼。她一直無動於衷的幹著手裏的事情,對木易的冷嘲熱諷根本不理不顧。直到她釘完長釘子,拿起了那把鋼釺後,她的嘴角突然掀起了一絲讓人極其厭惡的弧度。
那女人從那一把鋼釺裏挑出了一根,還是和剛才那樣展示一番後,就慢慢的朝著木易的一隻手靠近。此刻在她的臉上,從她的眼神裏,木易看到了一絲猙獰和得意。
她固定好了木易的一根手指後,然後拿起了鋼釺和錘子。隨即這女人把這細鋼釺,從木易的左手食指的指甲縫裏塞了進去。這時,木易馬上意識到她要幹什麼,可是木易現在也無能為力,隻能等待著一切的發生。
但是木易在這小口本的地方,卻不能露出一絲的膽怯。因為在這裏,他不能輸掉氣勢,不能輸掉尊嚴。
“砰砰—”。
隻見這穿著白大褂的女魔頭,狠狠的用錘子,一下一下的把一根鋼釺,從木易的食指的指甲縫慢慢的釘了進去。
人都說食指連心,那女人第一下的時候,木易就感受到了鑽心的疼痛。到了第二下、第三下的時候,木易的臉上已經微微有些汗漬滲出。那種疼痛真得不能用語言表達,木易運起所有靈訣,抵禦著疼痛。可是他現在做的一切,都先得那麼蒼白無力。
直到那鋼釺已經戳破了指甲蓋後,那女人才停止了敲擊。而木易此刻已經是處於半昏迷狀態,鮮血不停的從指頭裏流出,他現在已經顧不得疼了,現在的他已經麻木。
自始至終,木易都沒喊過一句。這讓這個小口本母狗,更加氣急敗壞。隨即她抓起一根,又毫不留情的朝著木易的左手中指釘了進去。
木易本來已經有點輕微昏迷,可被這一疼,又驚醒了過來。可他依舊堅持著,這時,他的全身都被汗浸濕了。而且左手上的鮮血一滴連著一滴落了下來。
此刻的木易牙齒咬得緊緊的,兩根鋼釺已經被那女魔頭釘進了手指。不過,這女魔頭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現在的她已經拿起了第三根鋼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