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部隊吃過的苦比這多多了,見血什麼的都是常事,有身體素質不好的,受不了高強度的訓練,三天兩頭送醫院,那才是慘。”
容碎愣了愣,“你好像很喜歡在部隊時候的生活。”
原奕沒說話。
保家衛國,在最原始最狂野的地方訓練,生活,哪個男人不喜歡?
隻可惜他要是不回來,家裏就老頭子一個人,老頭子多年都沒再娶,就他一根獨苗,他就是想在外戰死也不行。
誰沒個記掛的人啊。
容碎拗不過原奕,看原奕的臉色又好像確實沒什麼大礙,她有點猶豫,最終還是忍不住問道:“你車裏有醫藥箱嗎?”
原奕想了想,“有。”
“有繃帶嗎?”
原奕有點不可置信,“你還會包紮?”
容碎又猶豫了一下,“會。”
原奕嗤笑了一下,眼神裏沒什麼嘲諷的意味,是那種發自內心的誇獎:“你還真是全能。”
調查容碎之前他就看過容碎資料,沒記錯的話容碎大學學的是金融,雖說在叢生人事部上班,但代碼能力不比科技部的弱多少,現在可好,連醫學都有所涉及。
怎麼有這樣的人,這樣是放在古代,就是所謂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吧,要是容碎一直這麼溫柔地關心的就好了,而不是每天露個假的不得了的笑,惡心死了,原奕胡亂想著。
等他回過神來,容碎已經包紮好了,看包紮手法,確實是略懂的,還別致的係了個蝴蝶結。
原奕臉色有點不好看,“這是什麼?”
蝴蝶結…要是被李北生看到,還不得笑死他。
真他媽少女心啊。
容碎知道原奕什麼意思,但裝作不懂的樣子,故意回他:“蝴蝶結啊,不好看嗎?多適合你。”
“……”適合個屁,原奕心裏暗罵一句,又道:“溜冰?還去嗎?”
容碎看了看時間,九點多了,有點晚,不過對於喜歡溜冰的人來說,這個時間應該才是剛剛好,她在高二之前,也常常去溜冰,那種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感覺讓她很舒服,但是後來學習忙她就不怎麼去了。
但是……
“等你傷好了再說吧。”
原奕一挑眉,“這也叫傷?”
按照容碎的意思,破了這點皮,他還得去靜養了,那還算個什麼男人啊,跟個娘們似的,屁大點事就瞎嚷嚷。
他心裏埋怨著,嘴角卻忍不住微微揚起。
磨嘰使人心煩,磨嘰使人意亂,磨嘰使得社會退步,磨嘰阻礙經濟發展,但他感覺自己好像越來越吃這套了,這種跟小學語文老師一樣的腔調,他好像漸漸有點習慣了。
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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