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先生?”三人走近站在了大廳的裏麵,身穿黑色風衣淡紅嘴唇的女人高昂著下巴對冬日說話,口氣有些衝。
冬日驚訝她一頭漂亮的琥珀色頭發襯著她高傲的琥珀色眼睛,這女人五官明顯,鼻梁高挺,眼窩深,明顯是個混血兒。她的漂亮明顯的輕輕側眼就看出來,冬天微雪的天氣而來有種將風雪踩在腳下的氣度。對付她冬日可能要花些功夫,不過也不是不能做到想要糊弄這樣一個高傲的女人是最簡單的。
“就是我。您是?”冬日要將自己打扮成一個簡單的人,他疑惑地問。
“我叫蔣潔,是為了今天早上警局找到的一具屍體而來的。”蔣潔從風衣口袋裏麵拿出一張照片放在冬日的麵前,“你認識這個女人麼?”
果然,是那個女人。冬日不動聲色眼神微微下垂,他將照片接了過去然後略帶抱歉地對她們說:“跟我來好麼?”
她們兩人沒有互相交換任何眼神來確定,蔣潔幹脆地說:“請您帶路了。”
冬日將照片攥在手心裏麵伸手帶她們往裏麵走,掠過兩人時他的眼光不自覺地落到了蔣潔身邊的那個看著簡單清純的女孩身上,她棕色的短發襯托她有些流行的男孩子氣帶著微微的靈氣,可是她看著冬日的眼神卻是十分的複雜,他不能說出那是什麼感覺,但是十分的不舒服。這人是誰?也是警察麼?
冬日將她們帶進了自己公司外的一個茶水間,他現場可還不想將事情鬧大。
“兩位想要喝茶麼?”冬日沒什麼生氣地問,也不準備動手。
蔣潔和那個女孩坐了下來,蔣潔板著臉搖手,道:“不用了,我們隻是有幾個簡單的問題需要問問您而已。”
冬日將照片放在了玻璃茶幾上,低頭注視著照片上清麗的女孩,點頭。
“看來您是認識這個女人了?”蔣潔接著問道。
“是的,”冬日的聲音有些低微,“我認識她,她叫韓飛絮,曾經是個舞女。”
蔣潔的提問愣了愣,冬日暗自滿意點頭,看來自己的誠實還是起到了出其不意的作用。
“那麼,您也承認,您在韓小姐在當舞女的過程中包養了她?”蔣潔直接問入重點。
冬日閉了閉眼睛沉默沒說話,他用手臂撐著自己的臉擋住自己一些表情準備一言不發,這樣才能讓她們感覺到自己的愧疚。
果然,蔣潔沒等一分鍾就再次問:“您能回答之前的問題麼?”
冬日明顯咬了咬牙齦,臉都僵了起來,他身子往後一退靠在椅子上,低著頭,有些憤怒地說:“是的,要是你想這樣說的話,是的,我保養了她!”
蔣潔暫時停下了詰問,看著冬日不安陰沉僵住的身子。
半響,“由於韓飛絮女士沒有任何的親人,所以我們能向你通知,因為您可能是最後與韓小姐有親密關係的人了。韓飛絮小姐的屍體今天中午在清河岸流光橋的橋墩下麵被發現了,將房子租給她的老板將她奸殺了。”
冬日的身子一震,僵住了身子,氣息抽動了幾聲後,他問:“你們能確定麼?”
蔣潔頓了頓,道:“根據老板的招供,還有根據在同被發現的衣物來斷定的話,我們基本能肯定了。”
冬日的身子瞬間就塌了,他沒有說話深深埋著頭,手罩在臉上,肩膀不停地抽動,好像正在努力地抑製哭泣的聲音湧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