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城)你把重傷的顏漢文安排在哪兒了?
還是那個村子裏麵,那麵牆其實是個廢棄的木屋子,於是我就給他安排在那兒了。我用自己的傷口去鎮上的醫院拿到了不少藥。
你爸爸沒有懷疑你?
哦,我有理由可以糊弄他。
之後呢?你一直照顧顏漢文?
當然,除了我還有誰會去救他。我之後讓他轉移了很多地方,不過他的腿腳都出現了問題,不能控製自己的動作,所以,也很麻煩,不過我都克服了。我不知道我爸爸知不知道,我一直在用錢,我覺得他知道,隻是在裝糊塗而已。
那麼,不如告訴我們他現在哪裏。
我不知道。
什麼意思?
我的同伴帶他離開了,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了。
同伴,你是指王一則麼?
(點頭)
好吧,那我們來說說你是怎麼認識王一則的吧。
—————————————我是好像寫回憶錄的分割線———————————
認識王一則是個自然的不能再自然的事情了,我考上了大學要求一定要住宿舍融入簡單的生活裏麵,而宿舍長就是第一個到達宿舍的王一則。說來宿舍要求六人住,但是剛剛開學沒兩個月就隻剩下了我,王一則和董學明三個人,兩個實習去,一個和自己的女朋友住,這讓我不可避免的和董學明和王一則靠近,想讓自己顯得正常些,並且努力克服自己不定時的瘋狂。
剛開始覺得王一則是個很可靠的人,不過他很俗。我說的俗是指他看著和外麵世界的人很像,完全沒有一絲瑕疵的表演著,融入的自然而然,像是最普通的人一樣為了人與人之間心裏上那點事情而作秀,努力生活著。那些人在我眼裏看著都很俗,我的世界裏麵沒有太多複雜的事情,隻有生和死,破碎和完整,感覺不到世界感情的人怎麼會在乎社會是怎麼樣的,對我來說,都是虛無的東西。
他很會照顧人,很細膩,運動很好,也很有能力,總之,喜歡他的女孩不少,她們都這樣誇他。他自然不會對學校裏麵的女孩感興趣的,不管怎麼隱藏他都是個瘋子,一般小女生在他的眼中隻是些獵物而已,他比我有條理,但是也比我暴力。
說回來,我在很久的一段時間裏麵都沒有發現他是個瘋子,直到第二學期一次籃球賽。那天我被我們班的一些人拉去看,他受傷了,膝蓋砸地,破皮出血嚇的有些人都不敢上前。我本來也在一邊,看見血就想要離開,可是身體有癮我很是僵硬地呆在原地看著他坐在地上看著血流出來。那時候我發現,他臉上的根本不是痛的表情,而是興奮,興奮到瞳孔放大,興奮到呼吸急促,興奮到身體抖動!那種興奮我在自己的臉上還有顏漢文聽我說他曾經的事跡時見到過無數次!
我不需要再去試探就知道,他是和我一樣的人。
本來我想要花些時間去調查一下他,看看他是不是在接受什麼治療,或者是已經有所行動的人,不過我剛剛告訴顏漢文有這個人後他就開始不停地命令想辦法和他互相交出身份,並且告訴我,隻要我這件事情能做對,他就告訴一切殺人的方法並且我能動手了。
你知道麼,作為一個天生心理上的連環殺手我能忍到大學還沒有殺過人簡直就是個奇跡,一般人剛剛到15歲有了性衝動就變成了殺人狂魔。就拿王一則為例子,他在17歲就殺過人,他自己說的,我不知道那人是誰,隻知道他是在受到龍清泉他們刺激後動的手。這是他為了對顏漢文表明忠心而說的,想證明我們兩個中間,他和顏漢文更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