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衝淡定走出來的時候,海倫娜坐在沙發上玩著紙牌,衛疆正在空曠的水泥地上坐著俯臥撐,而裴潤雪和許多他們在這裏的日子一樣看著海倫娜玩弄手法。不過當孟衝走出來後死四個人都停下了自己的動作抬眼去看她的臉。
孟衝向他們揚了揚眉,直徑走到海倫娜身邊坐下了,將手裏的文件袋甩在了麵前的茶幾上。
“我覺得這個動作代表你失敗了啊。”海倫娜眼角帶笑地看著她。
孟衝靠在沙發上,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道:“他自然是不想和我說話,一言未發,而且也沒想讓我們把他給轉過來變換一下趟的位置之類的,看來身體素質不一般,我們得好好的看著他。”
三個人聽孟衝的話後麵麵相覷,最後還是海倫娜伸手往她大腿上打了一掌,孟衝隻好撇撇嘴:“我確定兩個人的身份了,消息是正確的。”
此語一出三個人衛疆和裴潤雪立刻鬆了一口氣,隻有海倫娜奇怪地看著她:“他沒說話,你能肯定自己的推斷正確麼?”
孟衝眯了眯眼看海倫娜:“他就是說話了我們也不能全部相信他去吧,而且,沉默才是最好的證人,他們起碼不會撒謊來擾亂視線……”
“我知道證人假說,你能說自己是怎麼知道了的麼?”海倫娜不耐煩地打斷了她的話。
“當然了,他的眼神出賣了他的意識。他的眼神真是完全不會撒謊,完全和意識連在了一起,而且模式也很穩定。”孟衝認真地坐直了身子,“王映一定沒有教給他很多有關行為學的東西,畢竟,他是那個活動在底層的人,用不著想那麼多。”
“說起來,”衛疆站起身子走向茶幾,“那個‘鑰匙’的事情真的可能麼?如果這不過是個秦猛的陷阱的話,現在就是在浪費很多時間。”
孟衝伸手拿起一個包子啃了一口後,抬頭對衛疆道:“雖然秦猛和張一水都想把對方搞倒,所以兩邊都想合理的利用我,但是不代表我那麼好被利用。我一開始的時候也懷疑了秦猛告訴我這件事情的可能性,所以我決定隻聽一半,那就是他們有五個人。這是我覺得最可能的事情,郭新雨的死也曾讓我聯想到過這點,王映擁有一個為少數人知道但是極端重要的小團體,而這個團體才是重點。”
“而你沒從路程那裏知道更多的時候你沒懷疑?”海倫娜有些戲謔的插話道。
孟衝拿著包子翻了一個白眼,然後重新看回衛疆,道:“是的,路程沒有告訴我更多消息的時候我沒想到這一點,但是我想到了我找錯了人,將一切想的太簡單了。我一直覺得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最隱秘最有可行性的,沒想到,他和我有個不同的理論。”
海倫娜看著孟衝的側臉,發現她表情裏麵的一些失望,皺眉:“他總歸和你是不一樣的。”
孟衝懂得海倫娜的意思,她微微低頭苦笑了一下,道:“當然,他和我不一樣。”
衛疆沒懂得這兩個女人之間怎麼突然就有些緊張起來,但是還固執與自己的問題,於是走到沙發邊的凳子上坐下,繼續問:“那麼,我們到底都知道些什麼?現在,我們都知道些什麼?”
孟衝有些感激她不用繼續和海倫娜會讓她不舒服的對話,她看向衛疆,思考了一下,道:“秦猛說,王映當初剛剛開始建立他的帝國的時候有個計劃,這個計劃是他們兩個人一起製定的,不過基礎剛剛打下他們兩個人就散夥了,所以他沒有能看見這個計劃是不是順利的實施了。但是他告訴我,根據現在張一水的狀況看來,這個計劃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