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月兄……”宋晚驀然側目,朝衛司錦瞧了一眼。
那少年便會意的邁步,往趙誌桓走去。
“你幹嘛?”趙誌桓瞧著衛司錦,便下意識的往後退:“衛司錦,我可警告你啊,你要是敢動我,我、我就……”
話音未落,衛司錦一把抓住了趙誌桓的手腕,力道之大,疼的那小子輕喊了一聲。
韓子卿麵色一變,下意識的回身過去:“少月哥哥……”
從之前宋晚落水,衛司錦將其救起後還替她度氣開始,韓子卿就對衛司錦的所作所為感到不快了。衛司錦是衛國公的獨子,雖然衛國公不比其他幾位國公能耐,可勝就勝在衛司錦生的好看。
那精致的皮囊,早就勾去了韓子卿的魂兒,她愛慕衛司錦,雖然平日裏掩藏得很好,可一看見衛司錦對宋晚如此上心,便免不得流露出來。
偏偏她嬌柔的一聲“少月哥哥”沒惹來衛司錦半分憐惜,他甚至一點沒猶豫,另一隻手將趙誌桓上上下下摸找一番,最後在趙誌桓右邊褲腿裏摸到了宋晚想找的東西。
有紀國公家兩位公子遮擋著,衛司錦一把撩起趙誌桓的衣擺,扯下他的褲腰。那幅藏在他右邊褲腿裏的畫軸便掉落在地上,趙誌桓受了不小驚嚇,可對著衛司錦那雙泛著寒光的眸子,他卻是大氣兒不敢出。
在書院的時候,他可沒少在衛司錦手底下吃虧,這人雖然權勢不如他,可武功好,趙誌桓打不過啊!
“給。”衛司錦撿起了畫軸,讓紀家兩兄弟繼續為趙誌桓遮掩著,自己將畫軸遞給了宋晚。
宋晚接過,黑眸深深瞧了韓子卿一眼:“我的目的隻是想拿回這幅畫。至於你今日的所作所為,我心中記下一筆,改日有機會,再一道跟你清算。”
她眯了眯眼眸,視線從韓子卿身上拂過,又看了一眼正在拴著褲腰帶的趙誌桓。
方才散席的時候,她瞧見趙誌桓和韓子卿一道離開,便覺得趙誌桓走路的姿勢有些別扭。既然真正的百歲鬆在韓子卿那兒,這短時間想必她也沒辦法將畫處理掉。
韓姒自然不會讓那幅真跡留在府裏的,肯定望著韓子卿離開時一並帶走。
而韓子卿自己坦坦蕩蕩的,瞧著畫作不會在她身上,所以宋晚便想到了韓子卿的跟屁蟲趙誌桓。
今日一事,也算讓韓子卿幾人瞧出她並非是個好欺負的主。這回她權當自己大人不計小孩過,下回可就不會這麼寬容了。
把玩著手裏的畫軸,宋晚連招呼也沒打一聲,便同衛司錦一道走出了涼亭。
不遠處與宋淅川閑步廊中的蘇淮明稍微抬眼,便瞥見了他們二人一道離去的背影。
宋淅川自然也瞧見了,“以那丫頭的脾性,去了書院想必回給您折騰出不少事情來。外公當真要讓她進西嶺書院的刑偵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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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說過也是書院文的,相信不久就要開啟書院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