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站起身來,看著眼前的這個中年人。賀長亭,雍州軍三大司令之一,居然是這麼一個好像看門大爺一樣的中年人,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沒錯,我就是張二蛋,要殺要剮,隨您的便吧。”我隨意的說到。
“哦?好,很好。”賀長亭拿著扇子扇了兩下自己的肚子,說道:“那就趕緊先吃飯吧。”
坐在飯桌前,我默默地看著眼前的飯菜,不知道該怎麼下口,而一旁的賀長亭程水平和楊海帆吃的正歡。賀長亭更是把飯泡在湯裏,呼嚕呼嚕的往嘴裏送著。
“小夥子,先吃飯,先吃飯,吃了飯再說。”吃飯的間隙,賀長亭急急忙忙的對我說。
這是把我當成任人宰割的豬羊了麼?一會兒還在用機槍掃射我,一會兒又掐著我的脖子要把我弄死,一會兒又要一塊吃飯。
難道身為軍府官員,就能把人名當兒戲。就能玩弄人於鼓掌之間。想到這裏,我心頭的怒火變的難以遏製,既然你如此無視我,就別怪我無情。
我猛地跳上桌,一步衝到賀長亭麵前,金烏真火在這一步之間在我的雙手上猛烈的燃燒了起來。我絲毫來不及估計邊上的程水平和楊海帆,一拳。要你的命。
就在我的拳頭要打在賀長亭臉上的時候,他胸前別著的國旗猛地發出了一陣紅光,一個大大“禁”字出現在他身前。我燃燒的拳頭狠狠砸在了“禁”字上麵,隻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衝了出來,“轟。”的一下,我被彈的飛了起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就在我摔在地上氣血翻騰不能壓製的時候,那個“禁”字也跟著衝了過來,一下子撲到我的身上。
“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從我的嘴裏噴了出來。
“唉……”賀長亭停了下來,不滿的用筷子敲了敲碗邊,說道:“真是的,你也不想想堂堂一個天州將軍是這麼好殺的?如果這麼好殺,馬哈麥德不會來殺我嗎?”
他居然主動提起了馬哈麥德的事。我還以為他一定會把這件事藏在心裏,不會隨便拿出來和別人說,沒想到他居然這麼直接。
“咳……咳……咳……”我用力的咳了幾聲,拚命調用著丹田的金烏鎮壓著全身狂亂的真元。
“海帆,你幫幫他。”賀長亭說道。
“啊?幫他?唉……這下子可虧大了。”楊海帆愁眉苦臉的說到。
“活該,誰讓你剛才不出手攔著他。”賀長亭的聲音微微提高了一些。
“隻怪那,燒鯰魚,太美味。”楊海帆三字一頓的說著,一邊從懷裏掏出來了一個瓶子,從裏麵倒出了兩顆黃色的藥丸。
“果然是虧大了,楊準將果然是出手不凡。”一旁的程水平看見那兩枚丹藥,急忙在空中聞了兩下,臉上一喜,馬上又變得麵無表情。“不過,這也是活該,誰讓你剛才不出手攔著他。”
聽見程水平說著和賀長亭一樣的話,楊海帆一臉正氣凜然的樣子說道:“我沒出手,幹脆認罰,不過既然程老前輩也沒出手,是不是也要承擔一些責任?”
程水平從胡子上摘掉了飯粒,平靜的說道:“那是當然,既然你已經拿出了黃芽丹,那我也不好在藏私,就給他兩塊上等的通靈玉吧。”
“哦?程老先生所說的上等,那必然是極品了,能否讓我見識一二?”楊海帆又恢複了原來嬉皮笑臉的模樣。
“先欠著,先欠著,手裏沒現貨。”程水平麵不改色的說到。
楊海帆對著程水平挑了挑大拇指,接著順手把手裏的筷子掰下來了一小截,然後深處拇指在掰斷出一抹,將短痕抹平,接著在手裏一握,然後鬆開。
雖然外表沒有變化,可是一小截筷子居然變成了一個小木瓶。
隻見他伸手擰開小木瓶,把兩粒黃芽丹放了進去,然後擰上蓋子扔給我,見我接好了,他說道:“這次服用一粒就好,你身上的傷就可以痊愈了。另外一粒算是剛才開槍打你的賠禮。”
我緩緩打開瓶蓋,小心翼翼的倒出了一粒藥丸,這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什麼黃芽丹,居然有如此神效麼?
這時耳邊響起了程水平的聲音:“我以神識和你溝通,你不要看我。這種黃芽丹,乃是固本培元的聖品,十分難得,而且越是精純的黃芽丹體積越小,這兩粒堪稱是極品中的極品。你服下一粒,含在舌下,然後運轉真元,每一次周天運轉就咽下一口唾液。如此往複直至丹藥化光,可以平複你身上全部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