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都怪本宮。小憐,你放心,陛下那麼寵愛你,肯定會給你最好的名分。你看,這些日子,陛下賞賜了多少好東西?估計是因為這段時間陛下太忙,忽略了這事,我一定會好好提醒他。”

小憐這才說:“多謝娘娘眷顧。”

她這些日子,因著羅迦的寵幸,所有的衣食住行,都發生了極大的改變。她原是貧家女,後來又賣身為奴婢,天天侍奉張婕妤,看著她的高貴奢華,幾曾輪到自己這般享受?人一旦過上了富貴的日子,天性就要往高處走,怎舍得再摔下來?

可是,她也知,自己的升遷榮辱都掌握在張婕妤手裏,自然更是乖巧地伺候張婕妤,絲毫也不敢大意。

“娘娘,您說,我們該怎麼準備,才能讓陛下真正開心?”

唯有讓陛下開心了,才能毀滅性的打擊馮昭儀。被捉奸,被譏諷挑剩下的,張婕妤對馮昭儀的恨,已經完全不在意小憐是否快速受寵了。她意識到,自己也就到頭了,唯有小憐的快速升遷,方能對馮昭儀構成真正的威脅。

“小憐,你放心,你按照姐姐的方法,保準讓你獲得更大的寵幸。”

“多謝姐姐。”

這一日下午,羅迦又來琉璃殿。

小憐穿著西涼國來的貢品紗衫邊唱邊跳。她的利器就是嫵媚性感,尤物魅惑,張婕妤又別出心裁,叫宮女們收集了許多花瓣,她舞動時,就往她身上灑花瓣,歌舞聲裏,但覺花瓣飄飄,活脫脫是一個花仙子。

羅迦如往次一般去摟小憐,小憐卻無限嬌羞,跪在地上,吐氣如蘭,說自己這幾日“身子肮髒”,不能侍奉陛下。

每個女人都有這麼幾天,羅迦微微失望,小憐卻巧笑倩兮:“今日,不如就讓娘娘侍奉陛下。”

羅迦感謝張婕妤給自己貢獻了小憐這個尤物,自然就來者不拒,當然就在後堂再度寵幸了張婕妤。

二人雲情雨意之後,她更感到小憐上位的必要性,就吩咐下人,收拾了小菜,兩個美女陪著羅迦小酌。

二美在懷,賞心樂事。比較了張婕妤,又覺得的確是小憐的滋味天下罕有。羅迦更是覺得小憐珍罕,將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坐著,端了酒杯喂她:“小憐,你可要快點‘幹淨’,朕早已等不及了……”

小憐隻是吃吃地笑,兩三杯酒下去,麵色暈紅,更加如一隻性感的貓咪,任你怎麼玩弄都可以。

張婕妤趁機笑道:“陛下和妹妹你儂我儂,臣妾真有點覺得自己是多餘之人呢。”

小憐急忙怯怯地說:“娘娘怎能這麼說?小憐一直寄居在琉璃殿,若非娘娘眷顧,奴婢豈能有今天?”

“妹妹何必妄自菲薄?妹妹這樣的人才,這樣的尤物,長久寄居在琉璃殿,倒真是委屈了。妹妹是姐姐心尖尖上的人兒,姐姐心疼著呢……”

小憐泫然欲泣:“娘娘,您是不歡迎奴婢呆在琉璃殿了?”

“妹妹哪裏的話?姐姐求之不得呢。隻要妹妹樂意,就是一輩子呆在琉璃殿又能如何?這樣,我們正好共同服侍陛下……”

……

這二人一唱一和,羅迦當然明白過來,這是提醒自己,小憐該有名分,封賞了。可是,他壓根就沒想過這個問題,一給名號,當然就會人盡皆知,如何還能瞞得了芳菲?尤其芳菲待產在即,若鬧將起來,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可萬萬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