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新人聽到俞昔安這麼說幾乎快要被嚇得暈倒了,不過幸好九重約對他沒什麼興趣,幹脆利落的就否定了俞昔安的說法,畢竟一個新人怎麼可能比得上十幾年前就名滿天下的日殿下呢?這其中的差距幾乎不可以道理來計。而且他們這麼多個殿下去欺負人家新人,這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
俞昔安知道自己是絕對逃不掉了,而且時間拖的越久其他人就來的越多,他可不想除了麵對麵前這幾個之外還要去麵對別人,他是能夠承受車輪戰,但是對手都是殿下的情況是無論如何都忍受不了的,所以他必須要盡快的上場然後推脫說自己已經上過場了,其他的比賽就不去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又如何?至少他們的目的是達到了,他們也隻不過是想要跟俞昔安堂堂正正的打一場而已,打過了就沒什麼遺憾得了。再說了看俞昔安那個混蛋的樣子就知道他現在出現在這裏一定是因為他已經恢複了自己的記憶,既然已經恢複了記憶,那也就不必去手下留情了,手下留情是對他們任何一個人的不尊重。
一幫人成功的約了架自然是興高采烈的放了俞昔安去休息了,但是這本來就是一個推脫,所以俞昔安也幹脆的撕破臉看向了那個新人:“小子你叫什麼名字?我在這個圈子混了這麼多年還沒見過你這樣敢於說話的年輕小夥子呢。”
他這些話說的相當的不客氣,也讓那個隱約猜出他身份的新人開始打起了哆嗦,可是礙於俞昔安的身份,這個新人哪怕想要轉身逃走,也比需要把自己的名字說出來,因為他已經把自己的名字告訴其他前輩了,他不告訴俞昔安也沒用。
所以他隻能硬著頭皮看著俞昔安的鞋尖:“我,我叫鄭綺蘭,關包耳旁的那個鄭,綺羅的綺,蘭花的蘭。”
俞昔安有些懵,這個名字怎麼看都是女孩子的名字吧?他的目光忍不住在那個新人的身上打量了一下,如果他的眼睛沒有出問題的話,這個新人似乎長的不是很娘氣,帶著一股陽光少年的氣息,然後體格也算是不錯了,至少在殿下詭異的瘦削身材裏算得上是健碩了。可是為什麼會叫鄭綺蘭,是出生之前認為是女孩子才取得這個名字嗎?可是為什麼他還是好想笑哦!
雖然這個笑點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但是周圍剛剛才聽到他名字的人都是臉色古怪的看著鄭綺蘭。
俞昔安輕輕吸了一口氣,然後繼續笑眯眯的問道:“哪座城市的殿下?”
鄭綺蘭有些迷茫,然後思考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連忙開口:“哦哦,我是在帝都出生的!”
俞昔安的臉色一滯,然後白流和王宸對視一眼直接笑了:“哎呦,帝都還是個人傑地靈的地方喲,這殿下的數量可是不少呀。”
月天箏很幹脆的下了定論:“諸位,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帝都有兩位殿下已經是極限,鄭綺蘭是不可能留在帝都的,他一定會被派到什麼偏遠的地方去鎮守的。這一點你們都清楚,還是不要笑話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