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動起手來是相當的幹脆,反正就沒有給這個新人一絲餘地,因為他們也是從這個階段走過來的,他們很清楚這些新人心底到底在想什麼,如果不一次性收拾個服服貼貼的話,隻怕隨時都有可能反水,他們現在這種情況可容不得任何反水。
他們可是要給其他殿下一個大大的驚喜呢,在此之前這個新人要是泄露了一點消息,那幫老狐狸肯定要起疑的,到時候就沒有那種神秘感了,那他們的遊戲就不好玩了。那麼他們現在的布置也完蛋了,那幫人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要是真的那麼好糊弄的話,他們也不會把你幫人當做相同的對手。
月天箏笑眯眯的看著九重約:“是你來還是我來?這個新人隻收拾一頓的話隻怕不會那麼聽話吧,還是定下一個誓言比較好,這樣這個新人應該會知道輕重吧。當然要是這個新人實在不知道輕重的話,那這個誓言也會教他做人。”
九重約興致勃勃的看著鄭綺蘭:“不知道誒,不過我們誰上都一樣的吧?反正也隻是一個誓言而已,違規的話就是這個新人的錯誤,跟我們半點關係也沒有。就算是受到誓言的懲罰,那也是這個新人倒黴。所以,你覺得我們誰上比較合適?”
月天箏點頭:“那就你上吧,這可是你的老本行,我去都有一點不專業。對了,你可以稍微定的不平等一點,反正我們這麼一大幫人都在這裏跟你撐腰,隻要你不把這個新人給弄死就好了。好歹也算是一個殿下,弄死了總歸是不好交代的。”
周圍人都是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樣子,因為他們很清楚月天箏這些話完全是哄那個新人的,誠然他們這一幫人比這個新人強大太多了,但是想要定下一個完全不平等的誓言,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殿下本身就有抗衡的力量,對於他們來說這種東西是不可能被他們的身體接受的,這種是本能的抵抗,是人力無法改變的。
但是如果他們真的想要定下去誓言的話,隻需要把俞昔安找過來就可以了,隻要他過來把這個新人給製住,這個新人是絕對逃不掉的。可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這麼做對他們有什麼好處嗎?一點好處也沒有的事情根本劃不來,要是以後這個新人到達了比九重約更加強大的層次,是完全有可能衝破誓言的,他們犯不著這麼做。
當然也不排除,他們其中某一個人一時興起直接按住這個新人,不過現在看來這種情況應該沒有,誰也不願意耗費力氣去做這種事情。這種事情對他們來說完全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腦子被驢踢了才會做這樣的事情。
所以九重約定下的誓言隻是一般的誓言而已,這是他的老本行,利用其中的種種條件,他完全可以通過誓言束定的邊框來控製一個人的行動,對於白流這種老油條來說九重約是占不到任何便宜的,但是對於鄭綺蘭這種新人來說,他根本不了解九重約的手段,會直接被約束住,到時候就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