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真的是相當的糟糕。
他就這麼在這個酒店住了一個星期,白天就到處去轉到處去吃好吃的,晚上都是乖乖的回來睡覺,反正就是秉持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活的比誰都健康自在悠閑。至於一直跟他住在這個酒店裏的於溫雅,則是一直在跟那個來自帝都的集團代表在商量合同的事情,有時候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就到他門前嘀嘀咕咕說些那個代表的壞話。當然會趕在裏麵的人打電話叫保安之前離開的。
一個星期以後俞昔安終於有些惱火了,不是他不願意在這裏繼續住下去,而是那個女人實在是太煩人了,也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毛病,跟那個集團代表談合同一不如意就跑到他門前嘀嘀咕咕說些不知所謂的話,反正他聽了全都是罵人的話。
但是他必須要把精神力全部散開,要不然的話,他根本不知道到底什麼時候能幫人就來了。但是一旦把精神力散播開來,那個女人說的話就全部都聽到了。但是如果說要避開那個女人的話,又要浪費多餘的精神力。所以這簡直就是一個死循環!
所以他也分外的不待見那個女人,他決定離開這個酒店了,因為這個酒店再也不能帶給他安靜。雖然這裏的環境的確是挺好的,但是環境好的酒店不隻是這裏,他完全可以再找一個差不多的酒店。反正隻要那個酒店沒有這個女人就可以了!
他其實一點都不喜歡罵人,因為他的涵養不允許他那麼罵人。並不是說他跟別人吵架就占不了上風。事實上他也不需要去占據那些所謂的上風,他隻需要直接動手就好了,隻要能夠用武力說話的東西,為什麼要用嘴巴去說呢?那不是幹脆的浪費時間嗎?
一周後的早上,他果斷的收拾了自己的東西,然後直接辦理了退房手續。
他搬到了陽城另一頭的一家酒店,非常果斷迅速的遠離的那個女人。他實在是不想麵對那個女人的碎碎念了,至少在這裏雖然還是可以聽到某些不和諧的聲音,但是至少人家根本就沒有蹲到他麵前來發出這種聲音。就衝著這一點,他就沒有任何怨言。
事實上他換了一個酒店之後睡眠真的很好了很多,至少那個女人根本沒有追過來。想也知道那個女人還要跟那個集團的代表繼續討論合同,住酒店的錢都是屬於公務開支,隻有在那個酒店才能報銷,要是換一個酒店的話,估計也隻能自己掏腰包了。那個女人還算是精明,根本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他又這麼連續住了一個星期,然後直到有一次在大街上跟那個女人撞上了,那個女人又追著他來到了那個酒店,然後他現在住的地方又被發現了。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那個女人居然退了那個酒店的房來這邊又開了一間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