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的這一條路上都沒有別的人,他們也沒有選擇撐傘,就這麼默默的走了回去,精致的容顏如同鐫刻在畫卷之中一般,若是此時能夠有人恰好把這裏拍下來的話,大概就算是當作一幅畫來講也是可能讓人信服的吧。
他們出來的時候雪就已經下大了,他們的身後腳印交錯重疊。
“有些冷了,還是先打把傘吧。”冰輕聲的說道。
他應了一聲,然後憑空變出了一把冰火雙色的油紙傘,若是靠近了看的話大概是能夠看清楚那上麵是有一團團火焰構成的,而傘柄又是由寒冰構建而成。
他又用同樣的辦法拿出了另一柄傘,然後交給了冰。
“果然也隻有你才敢這麼想,也隻有你才能這麼做得出來。”冰的聲音低沉優雅,也不知道這話裏到底是個什麼意思,隻是他還是笑意滿滿的接過了遞過來的油紙傘,火焰組成的傘麵足以融化一切的冰雪。
寒冰構成的傘柄又能讓冰握在手中而沒有任何顧忌,畢竟他的身體早已適應了這樣的溫度,自然是沒有任何的顧忌。
所以這把傘是不能讓火拿著的,恰好他也不喜歡拿著。
在他們看來這把傘自然是由元素構成的,但是如果在旁人看來的話,這把傘隻是很精致的油紙傘而已,傘麵上描繪了層次繁複的雲紋,看上去精致而華麗。傘柄上也刻畫了同樣絢爛的雲紋。
那麼漂亮的雲紋隻要一眼就能讓人喜歡上,那是最自然的雲卷雲舒。
俞昔安輕輕哼起了歌謠,是一首新的歌謠,很是溫柔繾綣,大概應該是情歌之類的吧。
“沒想到好日子這麼快就到頭了。”他把那首歌搖給哼完了,然後幽幽的說出了這句話,一雙精致上挑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前麵的那片雪地,似乎那片雪地裏能開出花來一樣。
事實上那片雪地真的開出了花。
兩片幼小的綠色葉子拱開旁邊的雪探了出來,然後那兩片綠色葉子迅速的長高長大,最後月子中心鼓出了一個小小的花苞,花苞也是迅速的變大,再然後露出了淡粉色的花瓣,然後就開了。
隻不過淡粉色的花瓣中並不是嫩黃色的花蕊,而是一個穿著淡粉色及膝連衣裙的女人,女人的樣貌算不上漂亮,最多隻能算是小家碧玉的那種清秀,勉強算是能夠入眼而已。
但是她出場的方式卻是足夠的驚豔,畢竟這種出場方式也沒多少人能夠想得到。當然最重要的並不是這個,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是上門來找茬的。
對,這個女人就是上門來找抽的。
既然是找抽的,那他們也就不用像是對待客人一樣對待這個女人了,隻需要抓住,然後問出其他殿下的下落就足夠了。
冰的臉色有點不太好看,因為他在幾個小時之前才剛剛看到聊天群裏說的,那幾個殿下糾結了一大幫殿下去找那個中二病組織的麻煩了。但是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麵前這個出場方式驚豔的女人,也是糾結的那一大幫殿下之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