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願意,願意。”
“謝謝,謝謝。”
三個興奮不已很是感激,至光大師笑著說道:“不過,這針法有些霸道……”
“很痛啊?”表妹一聽有些緊張起來,麵顯猶豫。
“痛倒是不痛,隻不過要睡上幾個小時。”
“那就好,那就好。”三人喜行於色。
至光大師見三人同意,拿出一套金針,讓三人平排躺平。
雖說不痛,但看見彈之晃動的金針還是膽寒,唐妹問道:“消過毒嗎?”
至光大師笑笑:“老和尚雖是山中之人,但現代醫學常規還是懂的,放心吧,已經高壓消毒過。”
馬小可聽著有些不耐煩:“你們兩人怎麼這麼話多,還是我先來吧。”
“馬施主,她們問的也沒錯,是要小心些。”
至光大師的施針手法很嫻熟,疾走如飛,一小會兒就為三人施好針,見其睡下就帶上門退出……
不知睡了多久,待馬小可醒來已過午時,至光大師已經走了,剩下一個年輕和尚在一旁打坐念經守候,聽見動靜睜開眼輕輕說道:“阿彌陀佛,施主醒了。”
身上的金針已經除去,馬小可看看身旁還在憨睡的表妹、唐妹不敢驚動,聽著小和尚念叨的經文很是心靜,感覺靈台清明,全身的毛孔均已打開,如沐春風,於是靜靜地躺著等候……
不一會兒,表妹、唐妹都已醒來,均是心清氣爽,小和尚起身說道:“藥已煎好,三位施主先跟我去用些粥。”
三人感覺真是腹空腸清,急忙起身跟去,馬小可問道:“至光大師呢?”
“師父雲遊去了。”
“雲遊?”
“哦,師父下山去了,說是到漁村中再看看,以便更能了解病情。”小和尚急忙解釋,馬小可聽了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小和尚繼續說道:“師父臨走前給我留了藥方和金針,說是施主如果有需要,讓我跟隨下山。”
馬小可欣喜萬分:“太好了,真是謝謝至光大師,小師父法號是……”
“隨緣。”
“隨緣?”三人不由得愣了下,表妹、唐妹樂了起來:“你師父怎麼給你取了這麼個法號。”
小師父笑道:“我是孤兒,從小師父收養,還未真正出家,師父說我年輕,心性未定,出家入世隨緣而定。”
“你師父倒是開明。”馬小可回味著樂道:“隨緣師父學過中醫?”
“小時候跟師父學,現在是中醫本科畢業。”
“哦,好。”馬小可心中定了不少,這樣鍾四眼就沒什麼好高調了,回去後的資本厚實了許多。
……
吃過粥,喝過藥,四人就同車返回,有了小和尚同車,表妹、唐妹很是新鮮,又是嘰嘰喳喳地問個不停,小和尚淡定靦腆,有問心答。
馬小可驅車直接到了醫院後院,帶著隨緣和尚見了鍾教授,鍾教授起先還有疑惑,甚為不解,待馬小可將此行親身經曆一說,畢竟是中醫世家出生,還沒忘本,心中煥然大悟直拍腦袋,對至光大師的敬仰之情油然而生,又與隨緣師父聊了一通醫學醫理,中醫古方,也是敬佩之至,自愧不如。急忙拉上兩人去見了錢上校和丁教授,眾人均是歡喜。
本想在附近專門預訂賓館安排,隨緣和尚倒是簡單,繞院子逛了一圈,見戰士們住的帳蓬,便說加一張床可以了。年輕人心淡氣閑,灑脫隨緣,大夥兒都很是佩服,當然也不能太隨意,便讓人在醫院裏理出個單獨房間。
科研進展緩慢,錢上校很是焦急,今日得一幹將自然興奮,興致盎然地說道:“今晚來上一桌,為隨緣小師父接風!”
鍾教授見誰都隨意慣了,笑著說道:“你自己貪杯吧,隨緣是和尚,不沾葷,不近酒色。”
錢上校急著對丁教授說道:“丁教授,你得管管你師兄,這人嘴長著什麼用的。”
隨緣和尚笑而不語,鍾教授得意洋洋。
丁教授笑著說道:“他那張嘴你還不知道?不過,今天高興,我也想喝一杯。”
“你們知道小師父為什麼叫隨緣?”馬小可這麼一講,大夥兒也很是奇怪,圍了過來:“至光大師說出家入世,隨緣而定,隨緣師父還未出家呢,隻是從小跟著師父也就這身打扮了。”
“那真是太好了,走走走。”錢上校拉上隨緣,幾個跟上,把鍾教授丟在了後麵……
……
乘著與馬小可獨處之際,隨緣說道:“馬施主,我師父讓我給你帶四個字。”
馬小可一聽,急忙肅身恭敬:“請說。”
“師父說,馬施主明佛理,解禪機,知陰陽,辯是非,但個性過於激進,觀其麵相,須記——月圓則虧。”
“月圓則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