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完了,想不到表妹想出這麼個主意,薑少校哭笑不得,心想著平時幹嘛教她打槍呢,這回不玩完也做不得人了,一個經過高強度訓練的軍官就這麼給俘虜了?薑少校腦子轉了幾轉,還是沒轉出東西來,很是無奈地一起朝外走去,囑咐道:“你可千萬別亂開槍,真不是鬧著玩的。”
“知道了,給我老實點。”表妹推了下薑少校,薑少校打開門看了看,說道:“走吧。”
門外的士兵見表妹拿著槍挽著薑少校,而薑少校卻是兩手空空,都心中很是奇怪,生恐情況有變,緊張地抬了抬槍,其中幾個還拉上了槍栓。表妹把槍朝空抬了抬,擺了個酷姿,柳眉一豎,笑罵道:“看什麼看,這姿式不行啊?走,打戰去。”說著,抬起一腳朝著一名拉槍栓的士兵踢去:“沒聽警報聲啊?你的,前麵的,帶路。”
士兵往後躲了躲,疑惑地看著薑少校,薑少校臉脹得緋紅一時說不出話來,鍾教授一看不好,這傻大個子不肯配合,萬一演砸了,表妹脾氣一上來可真要出大事,當前還是大局為重!趕緊上前好心地勸道:“雪梅,別玩了,還是把槍還給薑少校吧。”
“不行。”表妹將頭一撇,叫道:“四眼,我們打賭可是你做證的,他輸了,脫光衣服在駐地跑一圈,怎麼,軍人想賴帳啊?我隻不過借他槍玩玩,我威風威風,不行了?”
“誰,誰跟你打這賭了?”這瞎話也編得出來,薑少校氣得臉更是緋紅,硬是給逼出一句話來。
表妹依然挽著薑少校,頭也不回地反腿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怒道:“你給老實點,不然脫褲子,馬上脫!”
薑少校未及防備,身子往前衝了衝又被拉回,很是狼狽,唐妹見了樂著湊上熱鬧,叫道:“還是男人呢,脫褲子。”
士兵們起先還給這四人搞得一愣一愣的,到現在才明白過來,原來是打賭,還脫褲子跑步,個個看著薑少校的囧樣,實在憋不住地噴笑出來,個個勸慰起薑少校來:“薑少校,輸了就輸了唄,認帳,認帳。”
“雪梅姐,薑少校的屁股可黑了,沒什麼好笑的。”
“玩會兒就玩會兒,別讓錢上校知道就行了。”
“我們給你瞞著,總比脫褲子跑步好。”
……
薑少校自從當兵以來還沒遭受過如此之大的嘲弄,更是氣得說不出話來,眼淚都快掉出來了,鍾教授急忙上前叫道:“好了,好了,別鬧了,還有任務呢。”大夥兒一聽任務立馬安靜下來,鍾教授勸道:“我看,就玩到樓下,下了樓就把槍還給薑少校,不然給別人看見了不好。”
“行。”表妹又朝空抬了抬槍,興奮地叫道。
鍾教授氣急敗壞地推了推薑少校,說道:“你倒是說句話啊。”
薑少校此時如同霜打蔫了的茄子,半晌應道:“那好吧,下樓還我。”
“前麵的開路。”
表妹雄赳赳,氣昂昂,薑少校無奈地被扯著走去,士兵們亢奮著前麵帶路,唐妹和鍾教授隨後樂著跟著……
下了樓,駐地的士兵早已整隊出發,表妹扯著薑少校一把給塞進車裏,當然不提還槍的事,薑少校也不敢問,唐妹押著鍾教授也上了車,出了駐地,表妹讓車子停了下,招呼後麵的車子,說道:“你們先跟上錢上校,我和薑少校先查看一下周圍環境。”
薑少校被逼著探出頭,揮揮手:“去吧。”
“是。”
後麵的車子趕緊駛去,薑少校看著很是無奈,戲演完了,表妹將臉一扳,喝道:“走,去快艇停的碼頭。”
……
幾個下了車上了船,開車的士兵開船,表妹和唐妹焦急地盯著不遠處白晝般的地方一直催促,快艇很快駛近軍艦,在接近主艇時,快速劃出了幾道白浪,來回跑了幾趟,表妹和唐妹的嘴捂成喇叭狀,拚命地叫著“小馬哥”,可惜聲音被風吹散。表妹心中一急站起身來,抬槍朝天就是“突突”幾槍,周邊所有的聲音,除了直升機的“噠噠”聲,突然全都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聚焦在快艇上,一時不知所措,又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