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毛點了點頭,他剛開始還有點不信,而且那種地方太過於危險不想去,但是段棍將自己的族叔和破禁的圖紙拿出後張毛才相信,畢竟都是大刀派的弟子,最終他還是相信了。
大刀派的築基弟子太多,張毛根本就沒聽說過段棍這一號人物,但是段棍的族叔在大刀派卻是一個赫赫有名的人物,現在是大刀派唯一的一名三品煉丹師的大弟子,而且是一名二品高級煉丹師,大刀派誰人不知其名號,這樣一來他就放心的跟著段棍一起前來了。
不過陸銘卻不知道這些,畢竟他對大刀派了解的實在不多,不過這兩人也沒在意這個,因為這牛龍除了坑蒙拐騙出名之外,和一名散修沒什麼區別,幾乎常年不在宗派內,派內很多東西不知道也十分正常。
“怎麼樣?牛師弟可推演出什麼了嗎?”段棍見陸銘一直在皺眉苦思,一邊在不斷的比劃什麼輕聲問道。
“這個禁製太詭異了,這三個禁位不但相輔相成而且相互關聯,牽一發而動全身,雖然可以隻走一個禁位,但是這三個禁位關聯太密切了,每一個禁位似乎都是死禁,好在設禁之人似乎並沒有太大的殺意,否則此禁就是一個必死禁!”陸銘一邊看一邊感歎地說道,真心佩服設出此禁之人的高妙,為此禁暗暗較好。
“嘿嘿,不瞞二位,我族叔也曾有這麼一說,不過他說這個禁製有種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感覺,但是又不敢肯定,如果這樣的話就選死位,但是死位太危險,所以他最終放棄了死位,讓我們最好可以嚐試一下走殺位,即便是觸到禁製也是有一線生機的!”段棍也不再隱瞞什麼,全部說了出來。
陸銘點了點頭,他的這位族叔說的不錯,他也感覺到了這個禁製的不同,結合破禁圖和實地的勘察,陸銘淡淡的說道:“我決定走死禁,不知道二位可敢一闖?”
段棍和張毛一聽,愣了一下,他們想以牛龍的性格不選殺位就是會選陰位,這兩個禁位最起碼是不會死人的,但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對方會選死位,兩人像看著一個怪物似地看著陸銘,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二位覺得怎麼樣?”陸銘也知道自己裝扮的這位牛龍平時膽小如鼠,現在這兩人如此看自己也不足為怪,於是拍了拍胸脯,將胸脯一挺帶著一副自信說道:“兩位師兄不用這麼看我吧,我雖然平時確實比較膽小,但是關鍵時刻,我還是比較膽大的!”
陸銘說完又故意縮了縮脖子,習慣性的向四周看了看,裝出一副非常害怕的樣子,避免二人生疑。兩人見了陸銘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哈哈,既然牛師弟都不怕我們有什麼好怕的,走吧,就死位了!”
不過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願意先下腳,這可是一不小心就沒命了的,怎麼可能不謹慎,於是誰都不願意率先出腳。
張毛咳了咳看著陸銘說道:“這個是不是牛師弟應該打頭陣啊,畢竟你對禁製比較懂。”
段棍也看了看陸銘說道:“其實這個也不是說故意要讓牛師弟打頭陣,我們兩個確實不懂,走在前邊一不小心踩錯了,踩到禁點上了我們三人都得沒命。”
陸銘點了點頭也沒再多說什麼,如今不是退讓的時候,否則這個禁製就無法解開,更何況他們二人還需要出手相助才可,在沒有破開禁製之前,著兩人還不會對自己出手,否則他們無法破禁了。
左腳一抬向死位走去,踩在哪一個點上是有十分的講究的,一旦踩到禁點上,禁止馬上就爆發了。
第一下踩上去之後,沒有異常,陸銘低喝道:“我要破禁,你們平衡禁位!”
這樣的破禁確實很累而且十分危險,一個時辰三人才走了三步,而這個禁製似乎至少有百步的距離!
而且三人已經大汗淋漓了,太緊張也太消耗靈力了!
不過隨著三人配合慢慢的默契起來,破禁也慢慢的熟練起來,接下來走得相對快了不少,三天的時間三人幾乎走了一半的路程,按照他們的估計再有一天半的時間應該可以走到頭。
不過他們依舊無法踩到一路上經過的三百年的靈藥,因為他們根本就無法騰出空手去采摘,都在全力應對禁位的平衡,稍一分心將萬劫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