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啊。”突然。對麵的女洗手間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是王布妮。不好。難道我們公司的女洗手間也有專門在洗手間獵色的變態狂。
我第一反應抓起掃把拔步衝進女洗手間。洗手間裏,王布妮蜷縮在牆角。一臉慘白,渾身瑟索著。環顧整個洗手間,什麼都沒有啊。我走過去說:“你大驚小怪什麼,我還以為你--”
“那裏,那裏。”王布妮顫栗的指著我腳下。
我低頭一看。呦,是隻小強。我差點笑出聲。原來這凶惡的女人怕這個。我故意捏起它在王布妮麵前晃晃說:“王總。她和你都是同性。你怎麼會害怕自己的同類。”
王布妮縮著腦袋。兩手在揮打著。“死衰MAN。快把它扔出去。”
我幸災樂禍不已。根本不理會她。繼續在她麵前晃蕩說:“王總。你叫我什麼啊。”
王布妮哭喪著臉。狠狠的瞪我一眼。咬咬嘴唇說:“對,對不起。安經理。我錯了。請你先扔了它吧。”
真是大快人心。這個可惡的女人終於向我低頭了。哈哈。小強。你可是我對付王布妮的核武器。
我心滿意足的將小強丟了出去。這才轉過身,立刻被王布妮揪住了衣領。並對我橫眉冷對。
“死衰MAN。你敢威脅我。”
這個臭女人變臉也太快了吧。不過我早留有一手。我嘿嘿一笑,突然指著她的腳驚叫道:“咦。你腳上怎麼還爬著一隻小強。”
王布妮就此丟開我。像踢踏舞一樣抖動雙腳。我在一旁忍俊不禁。
她終於知道我在耍她。惱羞成怒。提著根掃把就要打我。
我威脅道:“哎。你可別亂來。信不信我真給你抓隻蟑螂。”
這核威懾就是效果明顯。王布妮的掃把舉了半天楞是放下了。
我笑道:“這就對了。不過你怎麼那麼怕她們。她們可都是母的。也就是說。你們都是一類的。”
王布妮丟下掃把。沒好氣的說:“死衰MAN。你們才是一類的。”
我繼續厚著臉笑道:“我可是有憑證的。你看如果她們是公的肯定去男洗手間。偏偏就來了女洗手間。人家小強也是有性別之分。”
“撲哧”。王布妮忍不住笑了。看來危機已解除。我也該撤了。
“你站住。”我剛邁開步伐王布妮就叫住了我。
“還有事嗎。王總。”
“你,你可不可以別走。我,我怕…”王布妮支吾著說。最後的聲音已細若蚊吟。頭也埋的很低.
我始終沒想到小強的威懾力能有這麼大。同時心裏喜悅的不得了。莫名的生出股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如沐春風。我忽然間明白。原來是我被王布妮貶損的男性尊嚴又從新找回。
我倚著牆壁。將雙臂交叉抱於胸前。擺出一副居高臨下的架式。高傲的說:“這可是你婉留我的。並非我強求。”
王布妮狠狠的瞪著我。咬了咬嘴唇。語氣平緩的說:“是,是我求你留下的。”
我得意的拿著掃把在她麵前玩弄著笑道:“王總發話。我怎敢不從。一切聽從你的安排。”
王布妮轉怒為笑。輕推了我一下。嬌滴滴的說:“呦,安經理。怎麼這麼客氣。我們都是自己人。”
我楞楞的看著她。太不可思議了。她轉性也太快了吧。我有些恐慌。王布妮隻要有反常反應。鐵定沒好事。這就好比地震前的井水外溢。
我像印度提防巴基斯坦一樣警惕的注意著她。心不在焉的掃著地。
“你別掃了。這地也不髒。提桶去外麵接點水。”王布妮手裏攥著塊抹布。指著牆角的一個紅塑料桶說。
靠。你還真把自己當領導了。就算上班時你也不能這麼命令我。何況現在是受罰。你有什麼權力對我頤指氣使。我斜睨了眼紅桶說:“接水幹嘛。”
“廢話。當然是擦牆了。”王布妮不屑的說。同時指指牆壁。雪白的瓷磚牆上長滿了褐色斑點。活像人臉上的蠅屎點。不過這倒是名副其實的蠅屎點。雖然這洗手間衛生標準已經達到星級標準。但它畢竟還是人出宮的地方。這種地方怎麼能少了老主顧蒼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