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說?”蘇凝兒嘴上說地肯定,心中卻有些打鼓。
她第一次給人把脈,也不知道自己能把出什麼來。
突然她眼中閃過一道亮光。
她聽到了心跳聲。
不過這心跳聲並不平緩,一會跳地快一會跳地慢,很是奇怪。
看到曹清軒的麵色,蘇凝兒嚇了一跳。
他的臉色怎麼變得這麼難看?
整個人就像是從冰雪中剛走出來一樣。
他原本就比較瘦弱,弱不禁風,現在往那一站,好像隨時都能被風吹走似的。
她下意識地就伸出手去摸曹清軒的額頭。
曹清軒及時用手按住了她,阻止了她的動作:“你在擔心我?”
蘇凝兒在碰觸到曹清軒手的時候差點就甩開了他。
這家夥手上都冷地像冰一樣,他可怎麼受得了?這究竟是怎麼會變得如此嚴重的?
她縱然擔心曹清軒,仍舊心口不一道:“誰擔心你了?少自作聰明,我也就象征性地隨便問一下,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看起來病情似乎嚴重了很多?你是不是沒按時吃藥啊?”
曹清軒輕咳一聲,鬆開蘇凝兒的手,他避重就輕道:“一會兒桓征會打幾隻野味回來,你就留在寺廟中不要出去,有桓征陪著你,有什麼事情你就找他,到第二天等我回來我們再一起離開。”
“你要離開嗎?”蘇凝兒眉頭皺起,她麵色嚴肅地說道:“不行,你看你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不許一個人離開。”
這可是生死攸關的事情。
雖然她不喜歡曹清軒這個人,但現在曹清軒對她來說是她的救命恩人,是她的主子,不論這些,就是一個陌生人,她也不會坐視不管的。
蘇凝兒強行按著曹清軒讓他坐下來,用毛毯將他整個人都圍得結結實實的:“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大夫,你要聽我的,在你病沒好之前,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她差點忘記了。
司馬凝曾經跟著一位女官學過一些醫學方麵的知識。
她在逃亡的途中也幫過一些逃難的百姓們采過藥材,治過病。
因沒有太多的經驗,隻有一些死記硬背的理論知識,說不上什麼神醫,尋常的病情還是可以醫治的。
一些疑難雜症,隻要她潛心研究也並非沒救。
司馬凝的記憶對她來說就是強大的外掛,以前司馬凝會琴棋書畫,她一樣也會。
司馬凝會治病救人,她也可以試一試。
她伸出手就想給曹清軒把脈。
被曹清軒輕而易舉地躲了過去。
“你這個人,為何總是跟人拗著來呢。”曹清軒不讓蘇凝兒給他把脈,蘇凝兒就是一個倔脾氣,她非要給曹清軒把脈。
以前她要是去抓曹清軒絕對抓不住,今日可能曹清軒身體太虛弱了。
她沒用多少力氣,就將他給按倒在了地上。
抓住了他的胳膊動作就強硬地給他把脈。
她並沒有給人把過,試錯了幾個地方才把對正確的脈門。
被包得像是球一樣的曹清軒被蘇凝兒按倒在地上哭笑不得:“你確定你真的會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