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嘴想要說什麼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選擇移開視線閉嘴了。
有些事情他沒法選擇。
他永遠看不清曹清軒的套路。
在曹清軒的麵前，他永遠被死死地壓著，無論是過去師父在的時候還是現在，他就好像空有十八般武藝不能施展。
曹清軒之所以不在乎讓他跟著，是因為曹清軒總能輕而易舉地將他給困住。
他對曹清軒來說其實並沒有什麼困擾和麻煩之說。
他自己也很清楚這一點。
這一次雖然過程有些波折，曹清軒故布迷陣讓他吃了不少的苦頭，但最後的結果似乎不錯。
他至少找到了曹清軒，正巧遇到他麵容憔悴、身體虛弱的時候。
他以為是將曹清軒除掉的好時機，卻沒想到他為何獨獨這次能夠占得上風？
如果是曹清軒的圈套，曹清軒想讓他做什麼？
突然感覺有種暈暈的感覺，桓澈摸著自己的頭，眼睛微眯：“你對我做了什麼？”
“也沒有什麼，不過一根無色無味，需要一定時間才發作的毒香罷了。”曹清軒輕描淡寫，他看向寺廟中幾尊佛像的前方。
有幾縷幾乎看不到的青煙嫋嫋升起，形成一片朦朧的霧氣。
蘇凝兒順著他的視線也注意到了這點，不過這煙霧比較少，不仔細瞧的話是注意不到的。
而且真的是無色無味，呼吸之間根本就感覺不到任何異樣的氣味。
她唇角微微勾起，讚歎道：“這招妙啊！你怎麼會有這麼神奇的香？”
“你如果想要，我教你。”
“好啊！”蘇凝兒眸光一亮，立即應道。
她有些崇拜地說道：“你醫術是不是特別好？我能拜你為師嗎？”
曹清軒含笑點頭：“當然可以，你想學什麼都可以。”
“普通的香我不會覺察不到的。”桓澈隻覺得那兩人一言一語在他耳中如同蜂蜜一般“嗡嗡”地響著。
他神誌也越發地不清醒了。
他會術法，身體也比一般的人素質要好，如果他身體有什麼問題，他可以立即覺察到。
不可能會等這麼長時間才發作。
來回也不過是不到一刻鍾的時間。
曹清軒緩緩說道：“這支香是普通的香，氣味和一般的香也沒有什麼分別，不過呢我在其中摻雜了了幾種特殊的藥材，點燃之後的香氣配合著外麵的花香可就不是一般的香了。”
“是夾竹桃？”桓澈想起他路過的時候路旁的花，當時沒有太注意，沒想到配合著曹清軒的香居然會成為毒藥。
曹清軒沒有否認：“如果你不回來，隨著香味向空氣中飄散，你就不會中毒，你一旦回來，就會吸入過量的氣味，而那個時候，毒發的時間也就到了。”
桓澈身體搖搖欲墜。
為了保持清醒，他用力地在用長劍在手臂上劃了一道。
頓時有鮮血汩汩流出。
因為失血過多，他唇色逐漸呈現泛白之色。
蘇凝兒神色微有動容。
為了保持清醒，能想出這招也是不容易。
桓征放在身側的手微微握緊。
他下意識地看了曹清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