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臉色有些許的蒼白,加上他偏清減的身材,放佛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風一吹就要倒。

到十五月圓之夜不知道又要遭受什麼樣的痛苦。

但也正是他這種看起來柔弱的感覺,少了幾分上位者的氣勢,讓人不禁對他少幾分戒心,多了幾分的保護的***。

她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早點幫曹清軒拿到冰蟾蜍讓他做藥引來進行煉藥治病。

曹清軒第二天一早就被劉聰邀請過去皇宮中的練武場,此次曹清軒將陳安也帶了過去。

蘇凝兒與曹清軒吃過早飯之後,就帶著桓征一起往天牢的方向走去。

路上,桓征故意拖延,蘇凝兒每次都感覺不到桓征的腳步聲才發現他落後了一大截。

一次也就算了,可能是一時走神,蘇凝兒可以等他追上來,但是四次五次可就不正常了。

蘇凝兒幹脆在等到桓征低著頭走到自己麵前的時候,停了下來,準備跟桓征好好地談一談。

這樣走走停停什麼時候才能走到天牢啊!

想來看桓澈的是他,如今拖拖拉拉的也是他。

“阿征,不是我說你,你心中對桓澈有芥蒂,你不想跟他有任何的關係,我明白,但是他和你骨肉至親是你沒有辦法去選擇的,你心中從未想過讓他去死,即便你們做不成兄弟,你也不想讓他受到傷害,他是因為曹清軒來會比被囚禁在這裏的,你看到他安全了,心中也不會受什麼譴責了,你也安心了,既然如此,去看他一眼很難嗎?”

桓征沉默著點點頭。

主動走在前麵。

蘇凝兒鬆了口氣。

這塊冷硬的石頭也是能說動的。

不過最後桓征還是沒辦法說服自己去麵對。

蘇凝兒帶著桓澈,因為有了曹清軒給她的萬能的令牌,守天牢的人二話不說就讓他們進去了。

而且還親自帶領他們去關押桓澈的地方。

來了之後,蘇凝兒才知道劉聰有多麼地重視桓澈。

其他人都是普通的牢房。

唯獨關押桓澈的是位置最隱蔽的一間特殊的牢房。

就在快到達牢房門前的時候,一直走在前麵的桓征腳步突然停下,他轉身風一般地就走了。

知道桓澈還活著就夠了,其他的桓澈自己的事情就讓他自己來承擔吧。

他武功高,而且走的時候用的輕功,幾乎一眨眼就消失在了自己的麵前,蘇凝兒還沒有注意到桓征就已經不見了。

“我去啊!都到了門前了還做逃兵!還是不是男人?”蘇凝兒沒忍住爆了粗口。

說來的是桓征,半路逃跑的也是桓征。

不就是見一個內心並不怎麼想見的人嗎?有什麼難的?

看他一眼再走也行啊!

連到門前都沒有,看一眼都沒有就逃了。

為蘇凝兒帶路的獄卒也驚詫了一下,反應過來,問蘇凝兒道:“女郎,我們現在還要去看國師嗎?”

雖然桓澈是晉國的國師,匈奴人也聽過他的名字,都覺得他是一個受萬人敬仰神通廣大神一樣的人物,對他的稱呼倒也頗為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