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凝兒笑嘻嘻地保證:“沒有了，沒有了。”
“還笑那麼開心？態度不端正。”
蘇凝兒立即收回了笑，板著一張臉麵對著曹清軒:“現在呢，是不是態度端正好多了？”
沒等曹清軒發表意見，她就繃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了。
曹清軒也有些人忍俊不禁。
唇角不自覺露出笑容。
……
第二日，雪已經開始慢慢地融化了。
趁著曹清軒有事出去。
她溜達了出去。
不過桓征也跟在了她的身後。
現在桓征幾乎變成了她的專職保鏢。
除了她跟曹清軒在一起之外，桓征對她寸步不離。
腳踩在積雪之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天氣有些冷，有陣陣冷風襲來，忍不住地打哆嗦，但是滿地的潔白的白雪卻讓人想要忍不住玩上一玩。
蘇凝兒不知不覺就走了挺遠的路。
直到她聽到一個孩子的聲音抬頭望向前方。
“來呀，來呀，來追我啊！”這是一個稚嫩的孩子的聲音。
她一眼望去。
隻見前方有一個被裹得厚厚的粉雕玉琢的四五歲的小娃娃在雪中奔跑。
他神情雀躍，臉上帶著天真無邪的笑容。
“熙兒，你慢點，別摔倒了。”這是一個女子溫柔中帶著擔心和無奈的聲音。
蘇凝兒在看到小娃娃身後追著他的女子時，她微微一愣。
時間仿佛靜止在了這一刹那。
女子看起來二十多歲左右。
容貌絕美，膚色白皙。
她的身上散發出一種隻有在世家大族中那種環境才能熏陶出來的貴族的氣質。
滿地的白雪更襯得她溫婉動人。
她不經意間一抬頭，看到蘇凝兒，也愣住了。
就那麼石頭似的站在那。
連孩子都好像不知道忘到了哪裏。
她眸中浮現了晶瑩的淚光。
眼中閃過一道複雜之色，似喜似悲。
她的孩子！
她的凝兒。
她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伸出手，脫口而出道:“你是……”
蘇凝兒福身行禮，她低頭應道:“婢子是隨曹郎君一起進宮的婢女，見過夫人。”
如果沒有搞錯，她好巧不巧地遇上了她想拖曹清軒幫她找的司馬凝的親生女生羊獻容。
曹清軒那邊還沒有回複她任何消息。
沒想到她隨意閑逛，就遇到了她。
這個女子就是羊獻容沒錯了。
她記憶中對羊獻容的事情有些模糊，但是在她看到羊獻容的時候，她就知道一定是她。
羊獻容沒有說完的話咽了下去。
她回過神，恢複她冷靜溫柔的神色，她道歉道:“抱歉，你長得實在太像我以前認識的一個人了。”
“母妃。”小娃娃一時沒有看到他母妃在他身後追他，又折返了回去。
看到蘇凝兒在與羊獻容說話，他站到羊獻容的麵前，瞪著蘇凝兒:“不許你欺負我母妃。”
蘇凝兒抿唇笑了，她誇讚:“好可愛，夫人是個有福之人，有個這麼漂亮的兒子。”
她此刻見到了羊獻容，還知道她生了個兒子，看她那麼幸福的樣子，應該過得也不錯。
司馬凝看到這一切也該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