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玨通過窗戶看見丈夫的車駛遠了之後,快步向著主臥走去。她想不明白魏一鳴到底藏哪?兒去了,心裏很是擔心,生怕出什麼意外。
走進房間之後,沈嘉玨捏著嗓子疾聲招呼道:“一……一鳴,你在哪兒呢?”
她的話音剛落,隻聽見窗戶哢嚓一聲響,沈嘉玨嚇了一跳,連忙快步走過去,伸手拉開了窗簾。
“哎呀,嚇死哥了,嘉玨,快閃開,我下來了!”魏一鳴衝著站在窗前的沈嘉玨說道。
沈嘉玨不敢怠慢,連忙側身讓到一邊。
魏一鳴立即蹲下身子,伸手撐住窗台一躍而下,落地之後氣喘籲籲的說道:“哎呀,累死哥了,他們要再多待?一會,我可真要掉落下去了!”
沈嘉玨出門之後,魏一鳴迅速尋找藏身之處。雖說衣櫃是最好的藏身地,但若是躲在那裏麵,極有可能被甕中?捉鱉。一番分析之後,魏一鳴果斷選擇了藏在窗簾後麵。
沈嘉玨主臥裏窗簾的質地很好,若不撩開看的話,根本不會被發現,藏身在窗簾後麵的魏一鳴凝神靜聽起來。
當聽到馮春梅氣勢洶洶的話語之後,魏一鳴便意識到老潑婦一定會到房間裏來搜查,於是他便果斷的從窗戶翻?到了室外,一腳踩在空調外機上,另一隻腳則踩在窗台上,兩隻手緊扣住窗戶上沿,生怕一不小心摔落下去。
聽完魏一鳴的話後,沈嘉玨才明白為何婆婆在屋裏搜了個遍,都沒有發現魏一鳴的,原來他躲到室外去了。
“一鳴,你沒事吧,這也太危險了!”沈嘉玨一臉心疼的說道。
“沒事,我心裏有數!”魏一鳴篤定的說道。
沈嘉玨聽到這話後,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
經此一鬧後,魏一鳴和沈嘉玨都沒了那方麵的興致,洗完澡之後,便相擁在一起睡了。
就在魏一鳴和沈嘉玨摟抱在一起呼呼大睡之際,呂家卻鬧翻了天。
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呂秋生抬手照著兒子那白淨的臉上用力扇了上去。隻聽見啪的一聲脆響,呂曉蒙伸手捂?住左臉頰,嘴角隱隱滲出了血跡。
馮春梅見此狀況後,心疼的不行,上前一步,衝著丈夫吼道:“你瘋了,打孩子幹什麼,不就這點事嗎,你想?辦法讓他去美國治療,一定能治好的。”
呂秋生一臉不屑白了妻子一眼,怒聲說道:“你知道個屁,這又不是病,去美國他更是如魚得水了!”
馮春梅聽到這話後,傻眼了。她本以為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最多也就是花點錢送到國外去,準能治好的?,誰知事情壓根不是她想的那樣。
“秋……秋生,那該怎麼辦呢?我們兒子不能就這麼毀了呀!”馮春梅哭著說道。
呂秋生狠瞪了妻子一眼,怒聲說道:“我早讓你別什麼事都替他著想,讓他多經曆點挫折,你偏不聽,現在你?問我,我問誰去呀?”
在馮春梅的頭腦中,丈夫便是神一般的存在,無所不能。他從一個鄉鎮小科員混到高高在上的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完全憑借自身的能力。現在連他都說沒辦法,馮春梅覺得一盆冷水從到淋到腳,心灰意冷。
“兒子,你不能這樣呀,爸媽可還指望著你幫呂家傳宗接代呢,你這是要我們的命呀!”馮春梅聲嘶力竭的嚎?叫著,同時,伸手輕捶著兒子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