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道:“看先生挑的這麼有耐心,一定是。”
朱廣平笑而不答,不置可否。
小姐見自己猜對了,愈加得意,隨手遞給朱廣平一張訂貨單,繼續喋喋不休道:“先生,在蛋糕上該寫什麼字?送到哪兒?您都在這張訂貨單上寫好,我們送貨上門。”
朱廣平接過單子,按照小姐的指導填好,又付了款,離開了戀上你蛋糕房。隨後,又來到一家鮮花店訂了九十九朵玫瑰,留下邵豔梅的住址和聯係電話。
在縣委辦完事,朱廣平走到車前,衝李坤道:“鑰匙呢?”
作為一名長期跟隨在領導身邊的老司機來說,李坤最善於揣摩領導的意圖,聽朱廣平問他鑰匙,他立刻明白朱廣平要單獨行動,不需要他在旁邊充當電燈泡,立刻識趣地把手中的鑰匙遞到了朱廣平的手中。
朱廣平接過鑰匙,道:“小李,你回去吧,我自己開車出去辦點事。”說完,便發動引擎衝出了縣委大院,驅車向邵豔梅的西城漁村駛去。
邵豔梅的家門口,一身盛裝的邵豔梅正焦急的等待著朱廣平的到來。
整整一下午,邵豔梅都心緒不寧,朱廣平的身影不時出現在腦海。這就是戀愛嗎?她問自己。給朱廣平打完電話後,她就急匆匆地回到了住處。回到住處後,她就開始梳妝打扮起來。女為悅己者容!這話說得一點也沒錯。二十年來,邵豔梅還是首次如此刻意地裝扮自己,原本就麗質天生的她顯得更為嫵媚動人。
朱廣平在車上老遠就看到邵豔梅的倩影。
車在邵豔梅身邊無聲息地停了下來,朱廣平打開車門,鑽出車,走到邵豔梅身邊,輕輕說道:“生日快樂。”
聽到朱廣平祝福的一瞬間,邵豔梅激動了,眼簾中湧出幸福的淚花。動情地握住朱廣平的雙手,無限激動地說:“朱哥,謝謝你!”
牽握住邵豔梅柔弱無骨的小手,朱廣平情意綿綿地看著眼前的邵豔梅,繼續用那充滿磁性的聲音道:“不客氣,誰叫我們是兄妹。”
邵豔梅秋波流盼、櫻唇含貝、輕啟朱唇,無限風情道:“是啊,我們是兄妹。”說話間,一絲紅暈悄然升上那略施粉黛的嬌俏臉蛋上,戀愛中的女人是最美麗的,邵豔梅更是如此。那經過愛情的雨露滋潤後顯現的珠華圓潤,那衣衫外裸露的嫩白肌膚的映襯下,一切一切都讓他陶醉不已。特別是少女清純和少婦嫵媚兩種氣質的完美結合更把女孩邵豔梅的美提升了一個層次。
朱廣平不由得看呆了,癡癡地站在那裏,不知所言。
邵豔梅輕輕碰了朱廣平一下,道:“朱哥,我們進去吧。”
朱廣平如夢方醒,跟在邵豔梅的身後,走進了邵豔梅的房間。
邵豔梅的住處,並沒有朱廣平想象中的那份熱鬧。
按理說,現在年輕人都喜歡熱鬧,每到過生日的時候都喜歡叫上一大幫朋友聚聚,大家好好的熱鬧一番。
朱廣平本來以為邵豔梅也會叫上一大幫人,讓他沒想到的是,除了他,其他人邵豔梅一個沒叫。
故此,他不由自主地問邵豔梅道:“豔梅,怎麼沒通知你的那幫朋友。”
邵豔梅語帶嬌羞,道:“這個生日,我隻想和你一個人分享,所以,除了你,我沒叫任何人。”
這時,門外傳來了幾聲敲門聲,邵豔梅迷惑不解地向大門走去。
對於這次生日,就像邵豔梅說的那樣,她除了叫朱廣平,其他任何人都沒叫。
早在上藝校的時候,邵豔梅有過一段感情經曆,但最終還是失敗了,自從那段失敗的情感經曆之後,邵豔梅就對男人徹底失望了,直到朱廣平的出現,她才重新對男人燃起希望,而且,她從來沒有對哪個男人有過如此強烈的感情。朱廣平越是對她冷,她對朱廣平越熱,邵豔梅從來未敢奢望自己這輩子還會有正常女人的愛情和生活,因為她是有過去的女人,在別人眼裏,她本身就是一個不尋常的女人。所以,過生日時,她任何人都沒告知。因此,聽到敲門聲後,她疑慮重重。
打開房門後,一個花童和送蛋糕的女孩出現在門前。送鮮花的花童和送蛋糕的小姐竟然不約而同一起出現在邵豔梅的家中。
看見鮮花和玫瑰,邵豔梅更是大惑不解。
當她簽收完看到朱廣平三字後,一股幸福的暖流如同江水一樣一波一波湧出心田,她激動極了,兩行幸福的熱淚順著臉頰流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