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這樣的人間極品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女孩子摟在懷中,壓在身體下將是一種多麼愜意的人生?
而且女孩子臉上寫滿了青春,一看就是還沒被男人開過苞的處,既然還沒男人開過苞,這個苞就由我來開吧,誰叫你他媽的今天遇到我,遇到我,我他媽的絕對不能放過你。
這樣一想,他立即換了一副麵孔,皮笑肉不笑地衝女孩子道:“我說這位小妹妹,你打了我的人,又弄壞了我的東西,你說,這事怎麼也不能就這麼拉倒了吧?”
此時,女孩子也意識到自己太衝動了,感覺不應該先動手打人,再說了,項鏈已經壞了,繼續鬧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了,既然這樣,不如自己主動退一步,她掃了花格男一樣,道:“我承認我打人不對,我陪她醫藥費,還有,這個項鏈不是壞了,壞了就壞了,損失算我的。”
女孩子她天真的以為,隻要自己退一步,事情就會到此為止。
她做夢也沒想到,狗是改不了吃屎的本性,豺狼就是豺狼,見女孩子答應賠錢,花格男還以為女孩子害怕了,因此,他嘿嘿一笑,道:“既然妹妹這麼說,我也不難為你,你說,你打算陪我妹妹多少醫療費啊?還有,這個項鏈的損失,你打算給多少?”
女孩子道:“你想怎麼算?”
花格男嘿嘿冷笑兩聲,道:“我妹妹怎麼說也是大戶人家,這一巴掌怎麼也得賠個萬兒八千的,還有這玻璃地陽綠翡翠項鏈,可不是一般的寶貝,這寶貝要是到了我的手中,怎麼也得值個三五萬元,看在弄壞這項鏈也不是你一個人責任的份上,這個項鏈你就賠我兩萬元吧,兩樣加在一起,總共給我們三萬塊錢就行,像什麼精神損失費之類的,哥哥我大度,就不要了。”
花格男的臉上依舊帶著笑容,隻是這種笑容,卻惡狠狠的。
“你血口噴人?”女孩本來打算自己主動退一步,聽花格男說完,肺都氣炸了,厲聲道,“這條項鏈,明明是她扯斷的,憑什麼讓我賠?我不會答應的!”
女子雖然說話輕柔,但是在態度上,卻是沒有半點服軟的模樣,冷冷的掃了花格男看了一眼,並暗暗打定主意,決不讓步。
“誰血口噴人了?明明就是你弄壞了,你賠也得賠,不賠也得賠?”見女孩子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花格男再次翻了臉,提高聲調道。
“我就是不賠,總之,項鏈不是我弄壞了,是她弄壞的。”女孩子態度堅決道。
“你說項鏈你我妹妹弄壞的,誰能證明?你給我找出證人來?”花格男冷笑道。
“大家都可以作證。”女孩子也提高了聲調,並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圍觀者。
“是嗎?我倒要看看誰給我作證,你們誰看見這項鏈是我妹妹作證的,曹老五,你給我說,這個項鏈到底是誰弄壞的?”花格男很威嚴的掃了周圍一眼,並走到旁邊一個攤點前,衝在那裏擺攤的中年男人道。
周圍人都是在這條街上擺攤的,而且大家都認識花格男,知道花格男是不好惹的主,一旦得罪花格男,今後再想在這條街上混口飯吃恐怕比登天還難,故此,大家順著花格男的話搖了搖頭。
尤其那個被稱作曹老五的中年男人,更是嚇破了膽,指著女孩子,畏畏縮縮道:“是……是……是她弄壞的。”
“你沒看錯。”花格男一臉玩味地掃了女孩子一眼,再次把目光投向被稱作曹老五的攤主,厲聲道。
“我……我……我沒看錯……這……這項鏈就是她弄壞的……和……這……這位大姐一點關係都沒有。”曹老五再次指正道。
女孩子差點噴血。
不光女孩子,站在人群外的秦天河也差點噴血,心道:現在人都怎麼了,怎麼黑的都能說成白的,白的都能說成黑的了,明明是那個妖豔女子想搶人家女孩子的項鏈,如今罪魁禍首卻成了女孩子。
而且他發現,如果沒人站出來替女孩子說話,還不知道男子會出什麼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