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河也震住了。
不過,這下他放心了,最起碼女孩可以自保,不用擔心女孩拖自己後腿。
沒有了後顧之憂,秦天河展開了拳腳。
秦天河本來就身手敏捷,再加上幾個痞子根本就沒把秦天河放在眼裏,而且又都全被女孩子的身手給震驚了,被秦天河三拳兩腳全都給撂倒在地上。
好在秦天河手下留情,沒有用全力,要是用全力的話了,他們可就慘了,不斷胳膊也得折條腿。
站在人群後邊的花格男傻了眼,自己六七名手下,竟然被這這個家夥三拳兩腳全都給打倒在地爬不起來,不由得暗暗心驚,知道今天自己碰到了高手,還有那個女孩子,也不是省油的燈。
這一男一女到底是什麼人?尤其那個男的,身手這麼厲害,以前怎麼沒見過?嘿嘿,王八蛋,我不管你是誰,敢管老子的閑事,而且還打了自己的手下,真是活的不耐煩了,你不是會功夫嗎,看老子怎麼收拾你?不給你點厲害,你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
一臉惱怒地掃了眼捂著胳膊抱著腿倒在地上的手下,花格男快速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牛哥,我遇到了麻煩,有人在我地盤上鬧事,而且放倒了我的兄弟!您快過來。”
文化大街派出所所長牛三通正辦公室裏同幾名手下賭錢。
牛三通今天的手氣特背,玩了整整一上午,不光一分錢沒贏到了,反而輸了好幾百。
正愁找不到理由結束牌局,花格男藏文貴的電話打了進來。”
牛三通和花格男藏文貴是多年的酒肉朋友,而且從花格男那裏,他得到很多好處,平時經常在一起吃吃喝喝,私交很厚。現在一聽自己的狐朋狗友遇到了麻煩,把手裏牌往桌子上一扔,道:“兄弟們,午飯有人請了,跟我走。”
幾個贏錢的家夥雖然不情願,但所長發話了,他們不敢不聽,隻好扔下手中的牌,極不情願地跟在牛三通身後走出辦公室,帶上家夥,上了巡邏車,一路鳴笛向事發現場趕了過來。
聽到警笛聲,花格男眼裏閃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見笑,冷冷的看著秦天河和年輕女孩,陰森森地說:“你們這對狗男女竟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撒野,真他媽的活膩,看老子怎麼收拾你,你們不是很能打嗎?有人收拾你!”
剛才見花格男打電話,秦天河就已經意識到不妙,如今見花格聽到警笛聲後不僅不逃,反而有恃無恐,一臉囂張,再聯想到當初和周雨薇一起在啟陽沒事一條街的遭遇,秦天河心裏暗道:是這個家夥打電話叫來的警察,也就是說,警察和這家夥是一夥的,不好,得立馬離開這個地方。
年輕女孩剛走出大學校門踏入社會的大門,自然不知道社會的黑暗,更不知道警匪一家狼狽為奸的道理,在她看來,警察全都代表著公平和正義,法律麵前人人平等,自然警察來了,就有自己說理的地方了,有警察出麵,就可以查出項鏈不是自己弄壞了,就可以還自己的清白。
故此,她不無鄙視的掃了花格男一眼,義正詞嚴道:“警察來了,看你怎麼囂張?”
文化街派出所離這裏不遠,年輕女孩話音未落,一輛警車拉著刺耳的警笛聲,高速的開了過來。
“誰他媽的在這裏鬧事?”五六個警察,簇擁著牛三通快速的走下警車,直奔花格男走去。
花格男一看到牛三通來了,頓時狂傲起來,連忙迎了過來,指著秦天河和女孩子,獰笑著道:“牛所長,就是這對狗男女,看到我買了一串項鏈,竟然先來後到,強搶豪奪,弄壞了我給女朋友新買的項鏈不說,還打傷了我的手下,這就是踐踏法律,您可得給還我們一個公道啊。”
花格男從港台警匪片上新學了一個踐踏法律的詞兒,這一下終於派上用場了!
“好。”牛三通拍了拍花格男,就朝著秦天河和女孩子看了過去。
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警察和花格男他們認識。
秦天河心裏暗叫一聲不好,看來,自己猜的沒錯,這家夥跟這幫混子的確穿一條腿褲子,指著他們來主持公道,幾乎是不可能了!
年輕女孩一看花格男信口雌黃,滿嘴跑火車,惡人先告狀,肺都氣炸了,急道:“我說你這人臉皮怎麼這麼厚,撒謊也不臉紅,明明是我先買的這條項鏈,你們動手搶的,項鏈也是你弄壞的,你卻顛倒黑白……”
女孩子不曾見識過警匪一家親的局麵,天真以為警察會還她公道,耐著性子向牛三通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