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河非常清楚,現在說什麼都沒有,人家是合計好的,就是自己和女孩子現在向花格男服軟,答應賠錢,他們也不會放過他和女孩子。
果然,牛三通隨手打開手銬,就要銬秦天河。
見牛三通打開手銬要銬秦天河,女孩子又氣又急,立即衝過來,大聲質問牛三通道:“有你們這麼辦案的嗎?明明是他們的錯,你們不銬他們卻來銬我們,你和他們是不是一夥的?”
當著這麼多人和自己下屬的麵,女孩子一再搶白自己,牛三通早就火了,他冷笑一聲,道:“我不但要銬他,還要銬你,年輕輕的不學好,跑出來和小流氓鬼混,還學人家欺行霸市,打架鬥毆,尋釁滋事,不給你們顏色看看,今後還不知道會出什麼幺蛾子!”
“你胡扯,是他們欺行霸市搶我買的項鏈,也是他們先動的手,有你這麼做警察的,怎麼黑白不分?”女孩子握了握拳頭,秀氣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陰冷。
“是嗎?那人家為什麼都是說是你搶人家的東西,也是你們先動的手。”牛三通的怒意無形中又增加了幾分。
“他們撒謊,他們是一夥的。”女孩依然心存僥幸,希望牛三通能良心發現,聽自己解釋,查明真相,還自己一個清白。
“我不管他們是不是撒謊,有什麼話到派出所裏再說,把手都給我伸出來。”牛三通不耐煩道。
“我就不伸,你憑什麼銬我們?”女孩徹底火了。
“憑什麼?憑我是警察,憑你們尋釁滋事打架鬥毆破壞公共秩序,我再說一遍,把手給我伸出來。”牛三通冷冷道。
“我不伸,就不伸,看你能把我們怎樣?”
“你們幾個過來,把他們給銬了。”牛三通怒火中燒,指著女孩和秦天河衝幾名手下吼道。
幾個民警立即圍了上來,就要向秦天河和女孩子動粗。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這個道理,秦天河比誰都懂,而且他非常清楚,和牛三通這種警察中敗類講理根本講不通,女孩子繼續鬧下去隻能把事情搞得更糟,到頭來無端遭受皮肉之苦,自己是男的,受點皮肉之苦倒也罷了,女孩子細皮嫩肉的,怎能受得了,因此,他勸女孩道:“我說小妹妹,你沒發現嗎?他們是一夥的,我們現在說什麼都沒有,先跟他們到派出所把,到派出所再說吧,我就不信,沒有說理的地方。”說完,主動伸出手,讓小警察把自己給銬了起來。
聽秦天河如此說,女孩也意識到,自己光這麼鬧下去的確沒什麼意義,一臉無奈地將一雙天然白淨的手伸了出來。
就這樣,一副手銬銬在了秦天河和女孩子兩人的手腕上。
“對不起,我連累你了。”女孩子朝著秦天河看了一眼,歉意地說道。
秦天河微微一笑,溫聲道:“沒事兒,倒是讓你見笑了。”
因為涉及到雙方的當事人,牛三通衝花格男招了招手,道:“貴少,你讓你的人和我一起去派出所錄口供。”
“這是應該的,配合警察辦案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花格男順著牛三通的話道。
經過秦天河和女孩身邊,見秦天河和女孩子有說有笑的,一點也把他放在眼裏,花格男惡從膽邊生,身子猛地朝著秦天河撞了一下。
論起力氣,秦天河不比花格男差,而且他從小練武術,身子板硬朗的很,隻是,花格男搞得是突然襲擊,他一點防備都沒有,再加上他和女孩子的手又銬在一起,根本就沒有躲避的餘地,在花格男用力一推之下,整個人就跌跌撞撞的朝女孩子歪了過去,和女孩身子冷不丁地撞在了一起。
見秦天河撞向自己,女孩子本來想要用另一手去扶住跌過去的秦天河,隻是,秦天河太高大生猛了,她力道太小,根本扶不住。
讓她頗感尷尬的是,她竟然一下子跌進了秦天河的懷裏,和秦天河來了個親密接觸,尤其胸前兩團柔軟,正好迎向秦天河按下自己的右手。
秦天河好不容易站穩了腳根,才發現自己右手的支撐點竟然是女孩子胸前最柔軟部位!
這突如其來的一按,讓秦天河心中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馬,隻覺身體和內心都充滿了力量,這股暗地裏悄悄湧動的力量,火焰一樣的吞噬了他的心神。
那一刻,秦天河對自己說,我不是神,我是人,我也不是正人君子,我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手掌就忍不住在那裏多停了一刻。
就在秦天河心裏胡思亂想的那一瞬間,多年的修養猛的讓他驚醒道這麼放肆好像有點不對,隻覺手掌像是碰到了滾燙的火爐一般,趕緊從女孩子的胸前拿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