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個劫匪則拔刀站在車門口,防止車裏人趁亂下車逃跑。
“各位老少爺們兄弟姐們,這俗話說的好,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兄弟我們幾個最近手頭很緊,還望車上的各位朋友慷慨解囊,借點錢給我們兄弟花花。”見兩名兄弟拔刀擋在車門口,那個刀疤臉開口道。
隨著刀疤臉的話音,一把西瓜刀橫在了司機的肩上,司機隻得乖乖把車停在山坡旁的樹林邊。
看到一高一矮兩個流裏流氣的家夥把玩著西瓜刀向車後走來,四隻眼睛裏全是淫邪的光,挨著秦天河坐在後排的那個女孩嚇著渾身發抖,把頭深深的低下,隻有滿頭秀發和雪白的玉頸還在微微顫動。
秦天河輕握了一下那女孩放在胸前不停搓動的纖手,柔聲說道:“別怕,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聲音雖然不高,卻給了那女孩一種說不出的力量,那女孩的心也漸漸平靜下來,並偷偷取出放在包裏的微型攝像機,對準歹徒摁下了快門……
就在這時候,兩個持刀劫匪走到了後排,矮的那個走在前麵,用手裏的刀指著秦天河,狂妄地說道:“你出來。”
秦天河裝著不解的樣子,小心地說道:“為什麼要我出來?”聲音裏故意透露出些許膽怯,那個女孩的心裏頓時產生了一種失望的感覺。
“叫你出來你他媽的的趕緊出來,再多說的話看老子不廢了你。”兩人中的胖子極其不耐煩地衝秦天河吼道。
秦天河裝著非常害怕的樣子,把自己挪到了中間的座位上,這個位置正對著通道,小心地站了起來。
矮個劫匪右手持刀,左手把秦天河往旁一拉,秦天河順勢站了起來,貼近了那個矮個子,樣子有點戰戰兢兢,後麵那個瘦高個男子則用一雙凶惡的眼睛環視著坐在秦天河前麵兩排乘客。
那些乘客看到這些歹徒凶狠的樣子,全都低下了頭,隻求這些人不來找自己的麻煩。
前麵那一個歹徒則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口袋,伸到乘客的麵前,開始讓那些乘客把身上的錢、手表和金銀首飾之類的貴重東西全扔到口袋裏。
領頭的刀疤臉則除了望向秦天河旁邊的女孩時目露淫光外,望向那些已被嚇住的乘客則如惡狼望著一群無助的羔羊一般,有一個婦女在拿錢的時候被他看出了端倪,他幾步上前,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那個婦女的臉上。
那個婦女驚恐地捂著臉望著他。
他則一下伸出手去,從那婦女的衣服下摸出了一個用手巾包得緊緊的包來,隨手丟進了那個裝錢物的口袋裏。
那個婦女的一愣,然後一聲嚎叫,就撲了上來,想奪回自己的錢,卻被刀疤臉一下抓住了頭發,又是兩記耳光打在她的臉上,用力一推,那個婦女在靠背上撞了一下,就倒在椅子上,一臉死灰。
秦天河看到到胖歹徒的黑手伸向坐在旁邊的女孩,那個女孩一臉的驚恐和絕望,尤如一隻無助的羔羊,他心裏一疼,心裏道,不能再等了。
說時遲那時快,那個矮個歹徒的手剛要抓到正拚命縮向窗邊的女孩時,秦天河右手陡出,捏住了那個矮個歹徒持刀手腕,左手隨之用力在矮個歹徒的胳膊上猛力一抬,隻聽嚓的一聲,那個歹徒的肘關節頓時錯位,並掉了下來。
那個歹徒感到一陣劇痛,還沒有叫出聲來,雪亮的西瓜刀就到了秦天河的手中,接著隻見秦天河揚起刀柄,在那個歹徒的頭上用力一敲,那個歹徒將頭一轉,兩眼一滯,就倒了下去。
秦天河這幾個動作真如電光火閃般,一氣嗬成,還沒等那個瘦高個歹徒明白怎麼回事,秦天河就已經衝到他的麵前,迎麵一拳正正砸在他的鼻梁上。
瘦高個歹徒隻覺一陣鼻酸,不及反應,腹部已被秦天河一腳踹個正著,不由得一下子如蝦般彎下了腰,手中的刀落了下來。
秦天河怕這刀掉下來傷著其他乘客,將手裏的西瓜刀一伸一旋,那把西瓜刀由橫變豎,直直落下,正好插在那個歹徒的右腳上。
那個歹徒正在劇痛中,右腳卻又被西瓜刀釘了個正著,發出了一聲慘叫。
秦天河知道客車裏很是狹小,隻有速戰速決,不然就可能對一些乘客造成誤傷,當下也不停留,左手一把抓住那個歹徒的頭發,右膝猛抬,狠狠地撞在那個高個歹徒正彎下的麵部,隻聽轟的一聲,那個歹徒的臉上被撞得皮開肉濺,這還是秦天河沒下死手,隻是將他撞得昏了過去,倒在過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