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九點,星哥手下凡是有名號的大哥或者小弟,紛紛集中在了卡宴的一間豪華大包裏。
星哥說他老了,受不了這些刺激的音樂,還說去找倆妹子玩玩兒。
酒過三巡,豬哥扯著嗓子吼了起來:
“我在遙望,月亮之上!”
“愛情不是你想買想買就能買!”李寶林,穿著也跟著吼了起來。
倆人這唱功說實話,都是無敵的,兩首根本不搭邊兒的歌,愣是被這倆貨給整成了一首類似二人轉的串燒,整個大包裏頓時氣氛上升到了一個高潮。
李寶林也唱累了,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口酒,然後端著一杯酒遞給了我,語氣有些嘲諷的說道:“來,天哥,跟我喝一杯!”
“寶哥,你看你這話說的,這樣你可折煞我了!”我齜著牙笑了一句,接過酒杯,緩緩說道。
這段時間我也想明白了一個道理,出來混,對人有啥不滿的,絕對不能掛在臉上,必須得藏在心裏,不然得罪的人那都是一串一串的。
“嗬嗬,啥都不說,幹了!”;李寶林齜牙笑了笑,然後我們倆端著酒杯仰脖兒就灌進來嘴裏。
“你們這群孩子做事兒還挺狠!”李寶林又笑了笑,晃著他耳朵上的耳墜,緩緩說道。
“嗬嗬,寶哥,你說笑了,我們能有今天還得靠各位大哥的支持不是?要是沒有軍哥星哥他們給我們擦屁股,我們早他媽死幾百次了,是不是這個理兒、?”我笑了笑,淡淡的問了一句。
“你這孩子,跟誰學的這是?盡說些沒用的客套話,我給你講個理兒昂!”李寶林看著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您說!”
“這個出來混嘛, 就是要絕對的服從大哥的指揮,是不?”
“是的!”我點了點頭。
“說句不好聽的話,出來混,大哥就是你親爹,親媽,你們做啥都得看他們臉色,和他們一起的大哥就相當於你們的叔叔伯伯,你們都得拿長輩看待是不?”李寶林又問了一句。
“必須滴啊,寶哥和生哥,你們都是我們這些弟弟的親哥哥,是吧?”我齜著牙,緩緩說道。
“嗬嗬,你明白就好,今天我給你說的這些你好好琢磨琢磨!”李寶林說完就走到軍哥他們那邊兒去了,還不停的扭動著脖子,露出了脖子處一個血紅色蠍子紋身。
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挺惡心他的,他說這些話的意思就是,你們是他朱軍的小弟,也他媽是我小弟,你們軍哥見了我也得叫聲哥,你們幾個小破孩也得叫哥。我不知道他這些話的用意,但是我總能感覺他給人一種很陰冷的感覺,還有他脖子上那隻蠍子,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心如蛇蠍,我必須時刻提防著。
這頓酒喝得挺沒意思,一群大哥就在那裏吹牛B,我們幾個小弟就隻能在一旁幹坐著,其他的一些大哥仗著自己資曆比較老,不時的在我們麵前裝B,賣弄,弄得我們幾個人心裏十分的不爽。
晚上12點鍾,這頓酒喝了幾個小時終於停止了,各位大哥也都各自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