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草,整滴還挺JB傷感,算我一個,老子的爹是他媽官府的人,誰弄我滅他九族!”越哥吹著牛B,也把拳頭湊了過來。
“我也來吧!”
“算我一個!”
濤子跟巨偉倆人也伸出了雙手,湊了過來。
“嗬嗬,行,那今天晚上咱們六個弟兄就把F縣鬧個天翻地覆,同生共死!”我把拳頭死死的跟他們抵在一起,紅著眼大聲說道。
“同生共死!”大家全身顫抖,紅著眼,使勁兒吼了起來。
“如果我們這次能回來,咱們就去結拜,去紋身,全他媽紋天王!凶神!”
“好主意!”
.......
這一夜,注定了我們六個兄弟的命運,也徹徹底底的改變了以後的格局。
我們從雜物間出來後,巨偉就開始去找東子的那個小弟了,而我們,就開始找家夥,我手上一共有兩把槍,要幹就他媽得幹票大的,我趁著軍哥沒在房裏,就溜進了他房裏鼓搗了半天才從他床底下掏出兩把槍,然後哈找到了幾十發子彈,我拿著一個黑布袋子就給包著,轉身出了門,我就來到了卡宴門口,把槍全給塞到了霸道的坐墊底下。
我們也不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去的,如果事兒成了,我們能全身而退固然很好,所以我們還是設計了逃亡路線,以備不時之需。然後我們還把最近得到的一些錢湊了湊,後來豬哥又從軍哥房裏掏出了十萬,加上我們自己的,一共湊了二十來萬跑路費。
大戰之前的時間總是很快的,我們幾個在房裏討論了沒多久,天就慢慢黑了,我們裝模作樣的在場子裏忙活了一會兒,大概九點多鍾的時候,東子小弟來電話了,說泰山帶著七八個人正往一個洗浴中心去呢!
我們立馬收拾好了家夥,然後6個人全部擠進了一輛霸道,慢騰騰的朝著前方駛去。
臨走之前,我給李麗發了一個短信:祝我平安!”
我沒敢給我爹媽發什麼特別的話語,我就發了一句祝你們永遠健康快樂,然後我就把電話卡下了,掰成兩節扔了。
據東子的小弟來信兒說泰山是在一個‘在水一方’的洗浴中心,這個地方處於老城區和新城區的中心位置,也是張九靈的地頭,十分的繁華。
我們車裏的氣氛很沉悶,就連一向自詡為B神的豬哥也他媽沉默了,都把玩著自己手裏冰冷的家夥,四把槍,我給了豬哥,巨偉,雙哥,剩下最後一把我自己帶著,其餘的人都拿著軍刺跟鎬把子。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現在的心情,我很激動,因為我將要為自己最敬愛的大哥做出一件對他有利的事兒,我很懼怕,我懼怕死亡,懼怕痛苦,車裏十分安靜,除了車輪子碾壓地麵的聲音和發動機的聲音,我幾乎可以聽見每一個人噗通噗通急促的心跳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