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想右想,決定還是去看看,若是認識這個人,那就相當於我們在w縣又多了一個朋友,說不定以後還能用得著呢!
我拽開房間門,走出了嘈雜的房間,雙哥愣頭愣腦的也跟在我後邊兒,然後我們倆走到了隔壁一個房間,緩緩推開了門,又是一股子嘈雜的聲音傳來,震耳欲聾。
房間裏邊兒坐著十多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頭發都有一個特點,都染得花花綠綠的,歪著腦袋看著從門外走進來的我跟雙哥倆人,眼神裏充滿了不屑。
而坐在人群當中的一個小黃毛,恰恰就是我們在電梯裏遇見了的那個戴耳麥的年輕人,他翹著二郎腿,叼著煙,笑嗬嗬的看著我們。
“是你送我們的酒?”我笑嗬嗬的遞給他一支煙,緩緩問道,雖然我目前不知道他究竟有什麼目的,但是我可以肯定他絕對沒安啥好心。
“恩!”小黃毛接過煙,示意我們倆坐下。
我跟雙哥倆找了個靠邊兒的座位坐下,我剛一坐下,雙哥就使勁兒扯了扯我的衣角,手指微微彎曲指著對麵的幾個人,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一看,三個青年翹著二郎腿,不小心露出了腰間的匕首,我轉頭觀察了每一個人的腰間,基本上都是脹鼓鼓的,我一下子明白了,這是來找事兒的。
“哥們兒,那沒啥事兒我就先走了,下次我再請你們玩兒!”我拽著雙哥站了起來,笑嗬嗬的說了一句,就準備往外走。
我們剛一走到房間門口,就從後邊兒衝過來三個青年攔住了我們的去路,然後還不停的拍了拍脹鼓鼓的腰間來威脅我們。
“兄弟,你幾個意思唄?”我轉頭,咬了咬牙,一字一頓的問道。雙哥早已拽著軍刺的把子,把手放在衣服裏邊兒,手攥得緊緊的。
戴著耳麥的青年似乎是這群人的頭頭,他衝著我笑了笑,然後點燃一支煙緩緩說道:“我幾個意思?你們先前紮我哥的時候是什麼意思?現在問我幾個意思?”
他這話一出,我瞬間明白了,肯定是我們去弄張開懷的時候,我們弄傷了幾個,這群人或許是張開懷找來的,也可能是那些混混自己找來的。
“那你想怎麼樣?”我耷拉著腦袋,一邊兒說話一邊兒緩緩把手放在了自己的皮帶上,輕輕的解開了扣子。
“你們自己每人紮一刀,這事兒就算完,不然我們幾個就親自來幫幫你!”小黃毛笑嗬嗬的說了一句,周圍的人就從腰間掏出了各式各樣的家夥對準了我們,看這架勢,隻要小黃毛一聲令下,他們會立馬衝上來把我們捅成馬蜂窩。
“別的方式能行麼?”我咬了咬牙,再次低三下四的問了一句,手也緩緩的將 皮帶扣子完全解開,隻要一開打,我立馬可以抽出來鞭策他們。
“我家不缺錢!”小黃毛再次說了一句。
小黃毛這架勢,是鐵了心要幹我們了,但是我們現在隻有兩個人,對麵十幾個,而且我們還被關在包房裏,如果打起來,我們會立馬被幹躺下,怎麼辦?怎麼辦?我大腦飛速運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