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時候鍾相開車很快,他似乎有些急,車子大約開了十多分鍾就給開到了,我們特意把金杯車從帝豪的前門開了進去,從前門進去的時候,隔著深深的隔膜,我們到處觀察了一下帝豪的門口,在帝豪門口左側的一顆大榕樹下邊停著一輛霸道,綠色的車身,車膜貼得很深,顯得有些詭異。
鍾相把車開進了停車場,車一停穩我們立馬就下了車,因為我們實在是又太多太多的話想要對軍哥說了,而且這些話對於我們整個團夥都很重要。
來了五樓,軍哥正在房裏跟鄭長生喝茶吹牛B呢,我一下子撲了過去,死死的抓住他的手說道:“哥,哥,我他媽有事兒給你說!”
“你說唄,拽著我幹啥?”
軍哥皺了皺眉頭罵道。
“草,你起開,我來說!”
豬哥也跟著撲了過來,一把拽住我直接給我甩到了一邊,然後跪在了軍哥麵前,慘絕人寰的叫道:“哥,親哥,你聽我說吧!”
“你們倆神經病呢?都給老子滾!”
軍哥抬起右腳,一腳穩穩的幹在了豬哥的肚子上,直接給他踹倒在我旁邊。
“你哥個傻B,非得跟我爭!”
我站了起來,衝著豬哥比劃了一根中指。
“滾蛋,我他媽願意,你礙得著麼?”豬哥無視了我也爬了起來,但是沒再往軍哥旁邊湊。
這個時候鍾相突然走了進來,坐到了軍哥邊兒上,笑嗬嗬的說道:“軍子,今天可有大發現哦!”鍾相說完猛灌了一口茶水。
軍哥頭也不抬,繼續抽煙說道:“看這群貨的表情我早就知道了,具體怎麼樣的?”
“帝豪現在被兩撥人在暗中監視著,其中一方是趙信,另外一方不知道, 聽那些人說是外地口音,具體是哪兒人也不知道!”鍾相語氣平穩的說道,聽著特別的有韻味。
“那剩下的那撥人現在在哪兒呢?”
“就在門外的歪脖子榕樹下邊,一輛綠色的霸道車!”
“長生,你覺著咱們該咋辦?”
軍哥遞給鄭長生一支煙,緩緩問道。
“拿人去投石問路,但又不能打草驚蛇!”
鄭長生依舊是那副屌樣,牛B得不可以一世,從我認識他以來,就他媽沒見他笑過。
“誰去呢?”
軍哥喝了一口茶,再次問道。
“咱們去肯定得不到啥,他們認識我們,知道我們是帶頭的,得派下麵的人去!”
軍哥聽完就撐著腮幫子開始盯著我們思考了起來,弄得我們挺JB不自在的。
我有種奇怪的感覺,自從鍾相跟鄭長生來了以後,軍哥做事兒也變得優柔寡斷了,不管做啥事兒都要合計一下,但是這樣做的效率也他媽高,他們三個弄的別真跟電影裏的有些哥們兒一樣能文能武,還他媽有一軍師為其出謀劃策,還真有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