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很快就把我們五個給塞進了金杯車裏,我們全身被被綁了起來,眼睛上還蒙著布條兒,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見,坐在車上就感覺車體的晃悠,我知道我們是在朝前進發,具體是哪兒就不知道了。
“天哥,這咋回事兒?這些人是要拉著我們去幹啥呢?”
我啥也看不見,耳邊響起了豬哥破鑼嗓子般的聲音。
“趙信要把我們拉著去給活埋了!”
我咬了咬牙,嘴唇幹裂的說了一句,其實我有些不忍心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們,但是沒辦法,現在這樣的情況不出意外,基本上是定了的,就算死,也得做一個明白鬼吧,我唯一有些好奇的是活埋到死究竟是啥感覺。
坐在金杯車上,我們都被蒙著眼,視覺感官暫時被蒙蔽,但是鼻子裏卻傳來了一陣刺鼻的機油味兒,車子不住的抖動著,路麵應該是不平整,也就算是那種土路。
過了好一會兒,我們蒙在眼前的布條兒被人給解開了,我立馬睜開眼睛,借著車燈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這應該是w縣的郊區,周圍有些零零散散的村落,人口並不密集,在這裏殺人放火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就從這兒停著吧!”
被趙信幹了一棍子的大漢長歎了一口氣,語氣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們都沉默著沒說話,耷拉著一張臉,死氣沉沉的。
金杯車一個急刹停在了路邊,借著從後排來了三個人把我們五個給押著下了車,剩餘的兩個人就從金杯車後座力拿出了兩把鐵鍬,就下了車。
我們一下車,呼嘯的寒光猛的就往衣領子裏邊灌,夾雜著雪花,跟冰塊子一樣,冷得徹骨,我一邊坐在了地上,把背使勁兒靠在豬哥的身上,使勁蹭了蹭他。
“幹JB啥呢?死了都不帶安心死的?”
豬哥有些煩躁,扯著嗓子吼了一聲。
“草,你他媽小點聲!”
我罵了一句,左右看了看,這些人都埋頭挖地,根本沒注意我們,金杯車開著大燈,把整個地麵照得明晃晃的,先前給我水的那個大漢一個人悶坐在地上,抽著煙,不知道在想些啥。
接著我把一直藏在衣袖子裏邊的匕首輕輕滑了出來,世界落到了豬哥的腳上,豬哥一看,嘴角一咧:“哪兒來的!?”
“別問這麼多,待會兒我自己割開後咱們都佯裝還被綁著,等他們鬆懈的時候找機會跑!”
“ok”
豬哥朝著我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開始閉目養神。
我咬了咬牙,強忍著自己身上才換來的劇痛,用手捏著匕首就開始割自己綁在手上的繩子,割了好一會兒,才他媽發現,這繩子至少得有兩根手指頭那麼粗,我割了一會兒也就割了一半而已。
我有些急了,要是我不在他們把坑挖好之前把繩子割開,我們生存下去的幾率就會下降很多,我咬了咬牙,手腕子再次使勁兒開始割了起來。
“大哥,坑挖好了!”
一個小青年,黑著臉,饅頭是泥和汗的混合物,麵色蒼白的走到了大漢麵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