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家夥是第一次幹這樣缺德的事兒,看著還有些畏懼。
“嗯,行了,時間差不多了,趕緊給他們扔離裏邊兒,我還回家睡覺呢!”
大漢麵無表情的說了一句,打了個哈欠就慢騰騰的站到了一邊。
就在這一刻,綁在我手腕子上的繩子發出撲哧一聲,我割了半天,終於給割開了,我麵無表情,用手使勁兒把繩子給捏著,佯裝還被綁著。
三個年輕人走到了我們邊上,把我們給拽著據開始朝著坑裏拖。
坑挖得很大,至少得有兩米長寬深越一米,地上還散落著淩亂的泥土,我第一個被扔進了坑裏,一下去我就感覺一股子寒氣從背上冒了出來,這天寒地凍的,地麵至少得零下幾度,加上心理作用,我他媽就感覺自己跟掉進了冰窖沒啥分別,冷得我直打牙架。
豬哥巨偉他們接二連三的就被扔了下來,濤子運氣比較被,一被扔下來,腦袋直接磕在了一個石頭上,腦門子頓時腫起了一個大包,看著就他媽挺滑稽。
“我來啦!”
雙哥大吼了一聲,直接從上邊跳了下來,一下子砸在了豬哥身上。
‘啊’
豬哥淒慘的叫聲響徹夜空,聽著就挺JB可憐的。
“草!這尼瑪是死,不是結婚,你他媽咋這麼開心?”
我皺著眉頭使勁兒踹了雙哥一腳,他的思維實在是有些不能理解。
雙哥笑了笑:“老子想安樂死行不?咱開開心心的去大鬧閻王殿!”
“好!”
巨偉跟著豪情萬丈的吼了一聲。
嘩啦啦的聲音傳來,泥土已經順著坑壁開始往下滑了,上邊已經開始填土了,我也沒裝了,扯開繩子就把割開了豬哥的繩子,我突然明白,自從軍哥走了以後,我們哥幾個是做啥啥不順,沒有他,我們在這個吃人的社會是寸步難行。
我們繩子都給解開了,我們圍成了一圈兒,繞著坑的四周坐著,土已經填到了我們脖子邊兒上,大漢此時走了過來,在我們的邊兒上插了三炷香,然後淡淡的說道:“該做的我也做了,祝你們一路走好!”
大漢朝著裏邊兒灑了一碗酒,接著剩下的人又開始填土,很快,我們就剩一個腦袋在外邊了,胸口傳來的壓迫感已經讓我們有些昏眩。
我突然一下子又些後悔,為啥先前不直接衝出去,現在一半的身子被壓在土裏,根本動不了。
“草,天哥,你他娘出的餿主意!”
豬哥紅著脖子,漲紅了臉對著我罵道,胸膛不能起伏,已經影響到了我們的呼吸了,這樣下去,不用別人,我們自己都他媽會死的。
“哎!”
大漢看了看我,衝著我搖了搖頭,似乎很失望。
媽的,我怎麼會犯這樣的錯誤,現在先出去,一時半會兒是不可能的,唯一的方法就是腳不停地在下麵蹬,但是胸膛被壓製住,根本呼吸不了,哪兒來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