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解釋是不是有些太湊巧了?w縣暗中還有一個神秘人躲在暗處幫助著我們?那這個人是誰?我們從f縣過來,一路上狼狽不堪,甚至是人人喊打,w縣是我們初來乍到的地方,暗中是誰會幫著我們呢?f縣的麼?不會啊,我們在f縣的人要麼隱退,要麼就跑路了,還有誰會冒著這樣大的風險來給我們通風報信?w縣?那更不可能了,才來這裏沒幾天,就有人給我們做這樣的事兒?
我思來想去,想了半天都沒想出個啥結論來,苦著一張臉皺著眉頭看著天花板出身。
“你幹JB啥呢?能聽見我說話不?”
軍哥瞪大了眼珠子,伸著手使勁兒在我眼前晃了晃。
“草,老子又沒瞎,你幹啥呢?”
我眉頭一皺,扯著嗓子罵了一句,聲音比較大,喉嚨立馬傳來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讓我一陣幹嘔。
軍哥咧著嘴笑了笑,沒有說話,拿過一杯水沒等我反應過來,捏著我的嘴巴使勁兒就給灌進了我的嘴裏,我嗆得鼻子裏都他媽冒水了。
我咳嗽了好一會兒,轉頭紅著眼看著他:“你他媽不會輕點啊?”
“喲嗬,你看這小子,早知道咱就不救他了!”
軍哥笑了笑,衝著後邊兒的鍾相和鄭長生倆人笑嗬嗬的說道。
鍾相笑著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道:“年輕人就是有點火氣,咱不跟他們一般見識,咱哥幾個喝幾口?”
“走著!”
接著三個家夥勾肩搭背,跟基佬一樣,一步三晃的走出了病房。
我看著三人,心中有些疑惑,難道這三個家夥關係好了,還是心結打開了?關係咋到了這個地步??
三個人出去之後,整個病房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除了豬哥他們打呼嚕的聲音就剩下了那些不知名的醫療器械的滴滴滴的聲音。
現在我可以肯定的是,在w縣給軍哥通風報信的那個人肯定不是我們自己人,或者說他是一個陌生人,他也有自己的目的,他這樣做的目的我們不知道是啥,反正他沒安啥好心。
我身上被砍了三十七刀,有二十刀縫了針,全身上下一共縫了七十多針,我真不知道自己好了以後看自己的身體會是哪樣的畸形。
聞著醫院裏那刺鼻的消毒水兒的味道,我有些昏昏欲睡,沒一會兒,我就真給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醒來的時候外邊的天色已黑了下來,軍哥鍾相鄭長生他們三個正湊在豬哥的病床邊兒說說笑笑的,看來心情十分不錯。
“哥,你是不知道當時有多凶險,當時小天站我前邊,我站他後邊,一群人圍成一圈兒,舉著手裏的家夥奔著我們倆就幹啊,我座位帝豪大哥的嫡係傳人,哪兒能將自己的兄弟棄之於不顧?我揮舞著鎬把子,一記橫掃千軍,登時所有的敵人被我幹倒,小天立馬對我下跪三叩首,對我崇拜的五體投地啊!”
豬哥晃悠著葫蘆腦袋,不停的吹著牛B。
“我去你姥姥的蛋,你他媽丟不丟人?”
我扯著嗓子對著豬哥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