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給封了呢?操!”
豬哥晃悠著腦袋,紅著眼睛罵了一句。
我們五個靜靜的站在帝豪門口,誰也沒搭理他,都沉默著,不知道該說啥好,這帝豪凝結了我們太多太多的心血,現在就這樣給查封,誰心裏都不好受。
過了好一會兒,雙哥才緩緩說道:“都別站這兒感觸了,咱們先找地方兒呆著!”
“嗯,那我給軍哥打個電話!”
我點了點頭掏出了手機,緩緩撥通了軍哥的手機:
“哥,從哪兒呆著呢?”
聽著自己現在的嗓音,跟他媽啞了的古惑仔裏坤沙的那嗓音一樣,聽得人頭皮發麻。
“我現在正有事兒呢,啥事兒你說!”
軍哥語氣有些急躁,顯得有些不耐煩。
“為啥帝豪給查封了你不告訴我們?”
“我是為了你們好,我現在正為這事兒跑呢,興許能拿回來,咱又沒做啥違法亂紀的事兒,按照正當程序,是能夠拿回來的!”
軍哥的語氣有些低沉,但恰好能夠穩住我。
“那我們現在去哪兒?”
“隨便找個地兒,現在住著,最遲明天就能有結果!”
“好吧!”
我緩緩掛斷了電話,衝著豬哥他們說道:“咱們先找地方住,軍哥正為帝豪的事兒努力呢!”
“走吧!”
我們上了車,開到城區中心找了一家不錯的賓館就給住下了,一共開了倆房間,我們五個人就從這裏住下了,雙哥他們依舊玩著拔毛遊戲,豬哥則是拿著電話跟那個小護士煲電話粥,我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想著這些事兒頭都大了。
晚上十一點多,屬於夜貓子的我們實在是按鈕不住,就下了樓來到了街上的一家燒烤店開始吃燒烤,剛吃沒一會兒,三輛黑色的私家車一個急刹,粗暴的停在了馬路邊上,自從停下後,車子裏一直沒人下來。
這段時間的直覺告訴我,這三台車絕對不簡單,不可能是故意裝蛋停在這裏的,除開這一猜想,那他們就隻有是衝著我們來的了。
這幾天憋在病房裏,都快憋出毛病了,加上帝豪被查封,心裏有一股子無名怒火發泄不出來,我拿起一個啤酒瓶子對著豬哥他們說道:“幹他大爺的!”
豬哥他們早都注意到了,都在原地說說笑笑的,裝作啥事兒沒有,一見我開了這個口,立馬從腰間掏出了軍刺匕首等家夥,奔著三台車就過去了。
我們五個人呈合圍之勢,慢慢的朝著三台車包圍過去,三台車依舊停在那裏,靜靜的,連點最基本的反應都沒有,但是我相信車裏有人,從剛剛停下後,車裏一直沒人下來。
就在我們快要走到車邊的時候,三輛車的車門子瞬間被粗暴的彈開,接著十多號人從三台車裏蹦了出來,拿著家夥就衝著我們幹了過來。